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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暗卫受伤应该是家常便饭才对(第4页)

沛芙闻言也睁开了眼,疑惑地扭头朝身后宁浣亭望去。

宁浣亭的神色有些凝重,他看着沛芙十分郑重地问道:“沛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沛芙心头一跳:“没有,少主,属下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呢?”

她刚这么搪塞了两句,虞立薰已跃至她身侧,一把便扣住了她的脉门察看起来,手势竟是用上了小擒拿手,丝毫不容她反抗。

闭目细细探了沛芙的脉象和内息许久,虞立薰慵懒妖娆的神色渐渐收了起来,他睁眼看向沛芙,又看了眼宁浣亭,平素声音中的妩媚没了踪影:“之前替她疗伤时,便觉得她除了所受的内伤之外,内息中另有一股阴寒之气涌动,本以为那是因为暗卫内功修炼的方式与我不同。但想不到这股阴寒之气竟日趋汹涌,才不过一日功夫已暴烈如此,再任其发展下去,恐怕不仅仅是伤身,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这是怎么回事?”

宁浣亭沉思片刻,唤道:“绝情!”

屋内转瞬便多了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如同黑夜中的阴影,甚至连屋子四周的烛火都未曾摇晃分毫。他那同样黑如暗夜的眸子,扫了眼**紧握着沛芙手腕的虞立薰,和盘坐在沛芙身后的宁浣亭,眸色越发暗沉,却没有表露出半分情绪。

“绝情,你过来看看她的情况。”宁浣亭淡淡吩咐道。要清楚了解沛芙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找同样身为暗卫的绝情最合适不过。

绝情行了一礼,遵命来到床前。虞立薰没有起身,依旧坐在床沿,只是放开沛芙的手腕让绝情把脉。绝情的手仍带着夜晚的凉意,放在沛芙手腕上时令她颤了下,原本就有些畏寒的身子跟着缩了缩。

这次在场的宁浣亭和虞立薰都不由皱起了眉。沛芙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未有过如此畏寒的表现。

绝情一声不吭地替沛芙把了脉,过了半晌儿,忽地戟指戳向沛芙的脐下三寸处。这一下迅雷不及掩耳,宁浣亭与虞立薰都没来得及阻止。沛芙已经被他一指戳中,顿时痛得惨呼一声向后仰倒,被身后宁浣亭及时接住。

“这是怎么回事?”虞立薰脸色一变。绝情这一指分明是不带一丝内力的,沛芙却痛得仿佛要死过去一般,此时在宁浣亭怀中抖个不停。

“毒。”绝情依旧言辞简短。

“毒?”虞立薰疑惑地重复,“哪里来的毒?”

绝情未曾回答,但宁浣亭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眉蹙得越发紧,低头看向在自己怀里的沛芙,表情严肃:“沛芙,之前给你的解药呢?难道你没有服用?”

沛芙抖得几乎人事不知,没有力气回答他,也不愿回答他,只是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似要抓取一点温暖的东西。

她感觉到搂着自己的宁浣亭顿了顿,忽地伸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巾取下。她一惊,想要阻止,但已来不及,脸上一阵凉意令她又瑟缩了下,随即听到宁浣亭深深地吸了口气:“果然如此……难怪她的伤刚有好转,便立即换回暗卫的服饰,之后一直装得像是内伤久久未愈,却原来是为了遮掩自己毒发时的症状。”她不由在心底苦笑,看来是瞒不住了。

“什么果然如此?”虞立薰的声音随后传来,带着丝紧绷,“她的脸本来就白得没什么血色,现如今竟然冻得发紫了。什么毒能让人冻成这样?”

还能是什么毒?暗卫传习所出来的暗卫都会在身上埋下剧毒,需要每三月服一次解药,否则便会毒发,毒发时浑身如浸寒潭,如被冰刃磨砺,痛苦不堪。上一回在妙月庵外她受了绝冥全力的一掌,不仅受了严重内伤,连怀中宁浣亭给的解药,都在绝冥威力无穷的掌力之下连同药瓶一齐震碎。

回来后她一直没有报给宁浣亭知晓,因为她知道少主手中的解药也是有定额的。每隔三个月,暗卫传习所便会按人头将解药分配给拥有暗卫的各府主子,由他们自行决定是否继续赐给自己的暗卫。

京中凡是有暗卫的人家,无一不是在朝中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达官显贵。传习所利用解药控制着他们这群暗卫,又何尝不是同时在控制着这些拥有暗卫护身的达官显贵们?

解药遗失的情况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但重新向传习所申请再补一颗却极为困难。所有暗卫都是传习所花了无数精力培养出来的,传习所需要确保分配到暗卫的人家不会一时善心大发,私下放了暗卫自由,从而造成传习所的损失甚至内部机密被外泄。

因此遗失了解药的暗卫,结局只有一个,就是等死。

隐约间似乎宁浣亭也在向虞立薰解释着这些事情,沛芙听到虞立薰喃喃自语:“难怪最近便是夏日的烈阳照在身上,她也依旧会觉得寒冷,却原来是暗卫的毒开始发作了。”

随即他冷哼了声:“暗卫不是死士,终究还是惜命的。所以若是传习所想知晓哪家私底下的勾当,只要利用解药来对这家的暗卫要挟敲打一番,岂不就无所不知了?看来拥有暗卫护身,也未见得就是一件值得欣喜的好事情。”

暗卫传习所原本就是皇家所设,说是为各家朝中显要训练能保护身家性命的暗卫,但其最终目的还是为皇家服务。虞立薰一听这种暗卫制度,便立即联想到这一层,可谓是敏锐之极。

虞立薰说着又冷笑道:“别人我不了解,但至少这个傻暗卫是不会为了解药出卖主子的。这样看来,我也算明白你为何能容忍身边一直跟着这么个不济事的傻暗卫了。”

宁浣亭何尝心里不清楚,看看不动声色如同没有存在感的绝情,又看看自己怀中缩成一团的沛芙,没有接虞立薰的话,只正色道:“我们宁国公府乃是百年公卿世家,深受历代皇恩,对圣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行了,圣上不在这里,不用表忠心了。”虞立薰不耐地挥挥手打断他的话,“与其说那些有的没的,不如赶紧想想怎么救小暗卫,再迟怕是这世上再没这么傻的暗卫存在了。”

但是还能怎么救?宁浣亭叹口气:“离下一次送来解药还有近一个月时间……”言下之意十分清楚。但沛芙已经这样痛苦,根本不可能熬到下一次发放解药。

刚才绝情那一指引发的痛楚略略减缓,沛芙喘息着睁开眼,冲皱眉的宁浣亭扯出个笑:“少主……不要紧的。我们暗卫本来就没有一个寿命长的,区别只在早一点晚一点而已……”她冷得牙齿都有些打架,坚持着把话说到这里时,突然被另一只手拉起。

“你这早一点,也未免太早了些!”虞立薰一把拉起她后,咬牙向绝情道,“暗卫传习所在哪里?我直接找他们要解药去!”

一直站在床边沉默得毫无存在感的绝情闻声抬起头来,他漆黑如夜的眸中依旧毫无感情。他就那样不带丝毫感情地看了眼面带焦急的虞立薰,以及微微喘息着脸色青紫的沛芙,又垂下头去。

“你!”见绝情不回答自己的话,虞立薰脸上怒色一闪。

“他不会告诉你的。”宁浣亭叹息,“传习所的所在是绝对机密,凡是泄露出去的暗卫和知道位置的外人都不能活着。不如还是让绝情回传习所禀明情况,看能否通融提前得到一颗解药吧。”

宁浣亭的话音一落,绝情躬身一揖,随即飞身领命而去。屋内静了片刻,响起虞立薰恨恨的声音:“这什么该死的传习所,我早晚要让它从这世上消失!”

他口中说着发泄的话语,手里却极轻柔地将沛芙放回**,又取了被褥将她密密地包裹起来。想了想,他也不管**还坐了个宁浣亭,索性自己也躺到了**,将冷得牙齿都咯咯作响的沛芙,连同她身上裹着的被褥一同抱入怀中。

沛芙虽然冷得厉害,但见他如此还是忍不住伸手想推开他:“郡主,这样不妥……”她推了两下,便被虞立薰直接点了睡穴,眼一闭昏睡过去。

宁浣亭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的行为,忽道:“虞立薰,你是不是对我的暗卫太过在意了些?”他刻意着重“我的”二字,似乎在申明着什么。

“是又怎样?我迟早会将她要过来,到时候她就不会是你的暗卫了。”虞立薰说着将怀中被褥裹着的人又紧了紧,就如同白日里那般抱着她慢慢入睡,留宁浣亭独自坐在大床的一角,始终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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