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子儒旁边站着的人,正是纪遇深。
林宛如露出得意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了,父亲和遇深哥哥在叫我呢。”
时笙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边谈笑风生的两人。
林宛如过去的时候,林子儒慈爱得摸了摸她的头顶,又把她介绍给身旁的纪遇深。
两人站在一处,像极了一对璧人。
时笙不由得生出羡慕的情绪,羡慕她可以自如地站在纪遇深身侧,更羡慕她有一个疼爱她的父亲。
如果父亲不是杀害纪遇深父亲的凶手的话……
可惜没有如果。
时笙端起手边的香槟杯一饮而尽,神色落寞的离开了宴会厅。
就在她离开的同时,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跟着她追了上去。
“怎么这么晕?”
她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却也没想到自己连一杯香槟的量都不到。
时笙晃晃悠悠的挪到了甲板边,觉得从胃到心都是火辣辣的疼,索性直接席地而坐,靠在栏杆边上吹着海风。
“纪遇深,你个混蛋!我说不来,你骗要我来。来了又把我丢在一边,我讨厌你!”
时笙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扑簌簌掉了下来,伴着海风刺地她脸疼。
她正发泄着,忽然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架起了自己的肩膀,想要拉自己起来。
“我不回去!你放开我!”
时笙以为是纪遇深派来的人来抓她,于是耍起无赖来。
然而她刚挣扎一下,身后的人便狠狠的将她的胳膊掰到了身后,痛的时笙一下子晕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见人已经晕了,正要将她带走的时候,身后倏然出现了一大群手持棍棒的保镖。
双拳自然难敌四手,两个黑衣人迅速被纪遇深手下的保镖制服,捆成了麻花扔到了游轮下面的船舱里面。
晕过去的时笙则被保镖们完好无损的带回到纪遇深的房间之中。
另一边,纪遇深则是被秦寒和凌谦拉着喝酒。
看着纪遇深摇晃着红酒杯,秦寒不由得埋怨起来,“深哥,你想什么呢,该不会还在想着那个时笙吧?”
“你不是都派人去保护她了,还担心个什么劲?”
凌谦故作深沉的冲秦寒摇头,“你不懂,他被一群人团团围着说话的时候,都能发现角落里的时笙被人跟踪了。更何况是现在?”
秦寒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又给纪遇深倒上了三杯酒,“快点,罚你三杯!”
酒刚一倒满,正赶上方回回来复命。
“少爷,那些人都已经抓住了。时笙小姐也已经平安送回了房间,没有受伤。”
纪遇深冷漠的应了一声,“嗯。”
他一脸看上去满不在乎的模样,紧接着却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方回走后,几人又玩起了酒桌游戏,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一向厉害的纪遇深却一直在输,还被灌了十几杯的红酒。
秦寒长叹一口气,把手里的牌尽数扔到了桌上,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纪遇深,“深哥,就这么几分钟,你往门口那边看多少次了?你这心思早就不在这了吧。”
秦寒吐槽完,凌谦也不由得好奇问道:“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时笙了吧?你难道忘了,曾经为什么把她留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