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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戴望舒 致力于传统与现代融合的象征诗人(第1页)

二、戴望舒:致力于传统与现代融合的象征诗人

戴望舒(1905—1950),原名戴丞,杭州人。1922年在宗文中学学习时开始小说与新诗创作,在《半月》上发表处女作《债》。1923年秋进入上海大学,田汉讲授的法国象征派诗人魏尔伦对其造成终生影响。1925年入震旦大学法文班,开始通过法文阅读魏尔伦、波德莱尔等人的诗歌。“四一二”屠杀后,因与施蛰存等加入共青团而逃回杭州,后又避居施蛰存的松江家中,不久在冯雪峰的支持下与施蛰存等人一起办《文学工厂》。1928年8月《小说月报》发表《夕阳下》《雨巷》等六首诗歌,叶圣陶认为《雨巷》“替新诗底音节开了一个新的纪元”,戴望舒也被称为“雨巷诗人”。此后又参与《无轨列车》杂志、水沫书店、《新文艺》杂志以及施蛰存主编的《现代》杂志的编辑工作。1929年水沫书店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诗集《我底记忆》。1931年赴法留学,1933年在法国编定的诗集《望舒草》出版。1935年春回到上海,1936年创办诗歌月刊《新诗》,倡导“纯诗”。次年出版《望舒诗稿》,并出版译著提格亨(今通译梵第根)的《比较文学论》。1938年携妻女移居香港,1942年日寇攻陷香港,3月日寇以宣传抗战罪将其逮捕,在严刑拷打中他于4月写下《狱中题壁》。他的诗写得不比徐志摩差,但与情场得意的徐志摩相比,他是个恋爱低能儿,先后被3个女人抛弃,包括施蛰存的妹妹与穆时英的妹妹。1948年出版诗集《灾难的岁月》。1949年携女儿赴北京,但被婚姻与疾病轮番折磨的他,于次年初就病逝了。

戴望舒虽然参与了“左联”,但他又同情“自由人”与“第三种人”。这种中间偏左的思想,表现在艺术选择上,就是他不能认同中国诗歌会那种浅显直露、将诗写得不像诗的诗歌,他在回国后大力倡导“纯诗”,就是想纠正中国诗歌会对诗神的远离。戴望舒将这一点贯彻得很彻底,无论是《断指》等控诉国民党政府屠杀革命青年的诗,还是抗战时期的《我用残损的手掌》,都没写那种口号诗。甚至关在日寇牢房里所写的《狱中题壁》,虽然前几句有口号式的倾向,但很快又回归诗性。

戴望舒受法国象征派诗歌的影响是非常明显的,尤其是魏尔伦。但同是祖述法国象征派并受中国古代文学的影响,如果说李金发主要是在诗歌语言上使用文言文的句子,那么戴望舒更多吸取的是古典诗歌的内容与意象。诗中的感怀思乡(《对于天的怀乡病》《我的素描》《游子谣》等)与落叶悲秋(《秋》《秋天的梦》《秋夜思》等)等情感方式,就来自传统。在他的诗中也会发现很多古典诗歌的常用意象。且看他的《夕阳下》:

晚云在暮天上散锦,

溪水在残日里流金;

我瘦长的影子飘在地上,

像山间古树底寂寞的幽灵。

远山啼哭得紫了,

哀悼着白日底长终;

落叶却飞舞欢迎

幽夜底衣角,那一片清风。

荒塚里流出幽古的芬芳,

在老树枝头把蝙蝠迷上,

它们缠绵琐细的私语,

在晚烟中低低地回**。

幽夜偷偷地从天末归来,

我独自还恋恋地徘徊;

在这寂寞的心间,我是

消隐了忧愁,消隐了欢快。

这首诗中的晚云、暮天、溪水、残日、山间、古树、远山、白日、落叶、幽夜、清风、荒塜、幽古、老树、枝头、晚烟等名词意象以及飞舞、私语、回**、归来、徘徊、忧愁等动词与形容词,都是古典诗词中的常用词。当然,诗人对这些意象有新的创造,如传统诗歌中如醉的远山在本诗中形容为“啼哭得紫了”。戴望舒诗歌拥有的读者显然要比李金发多,表明吐纳中西的融合效果更好。而且戴望舒也吸取了新月派的新格律诗的营养,他的《寒风中闻雀声》《流浪人的夜歌》《烦忧》《雨巷》等很多诗篇都是符合闻一多绘画的美、建筑的美与音乐的美的。当然,由于过多地吸取传统的意象与抒情方式,对作品的现代性有所淡化,确是戴望舒诗歌所存在的问题。然而他毕竟读过波德莱尔的诗歌,他的很多诗仍具有明显的现代感受,我们来看《流浪人的夜歌》:

残月是已死的美人,

在山头哭泣嘤嘤,

哭她细弱的魂灵。

怪枭在幽谷悲鸣,

饥狼在嘲笑声声,

在那残碑断碣的荒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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