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也有人认为扬州学者除了考证外,又能兼顾义理之学的探讨,是考证学风下的“新理学”,故可成一派。(参见林庆彰:《清代经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导言》,2页,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1994。)实则兼顾义理之学的主要为汪中、焦循、阮元数人,不足以代表扬州学者共同的学术取向,故该说难以服人。
[13]方东树:《汉学商兑》,卷下,光绪十年六安求我斋重刊本。
[14]汪中指出:“是时,古学大兴,元和惠氏、休宁戴氏咸为学者所宗,自江以北则王念孙为之唱,而君(指李惇)和之。中及刘台拱继之,并才力所诣,各成其学,虽有讲习,不相依附。”见汪中:《大清故候选知县李君之铭》,见《述学》,外篇一,嘉庆二十年刻本。
[15]尹炎武:《刘师培外传》,见《遗书》,17页。
[16]刘师培:《近儒学案序》,《左盦外集》,卷17,见《遗书》,1755页。
[17]刘师培:《扬州前哲画像记》,《左盦外集》,卷20,见《遗书》,1896页。
[18]BenjaminA。Elman,Classicism,Politiship:Theg-chouSewTextisminLateImperialiversityofiaPress,1990。p。4。中译本见赵刚译:《经学、政治和宗族——中华帝国晚期常州今文学派研究》,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8。
[19]BenjaminA。Elman,gDynasty“SchooLs”ofScholarship。g-ShihWen-T'i,Volume4,Number6,December1981。
[20]李详:《李审言文集》上,656页,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
[21]李详:《论桐城派》,见《李审言文集》下,887、888页,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
[22]有学者认为“以地域来区分学派,本身并不科学,与乾嘉学术发展的实际也不尽吻合”。见陈祖武:《关于乾嘉学派的几点思考》,清代经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第257页。
[23]张舜徽:《清代扬州学记》,14~16页。
[24]阮元:《王石臞先生墓志铭》,见《揅经室续集》卷二之下,道光阮氏文选楼刻本。
[25]阮元:《王伯申经义述闻序》,见《揅经室集》上册,120页,北京,中华书局,1993。
[26]方东树:《汉学商兑》,卷中之下。
[27]汪中:《与巡抚毕侍郎书》,见《述学》别录。
[28]支伟成:《清代朴学大师列传》上,110页,长沙,岳麓书社,1986。
[29]王念孙:《述学序》,见汪中:《述学》卷首。
[30]阮元:《述学序录》,见汪中:《述学》卷首。
[31]阮元:《通儒扬州焦君传》,见《揅经室集》上册,481页。
[32]焦循:《寄朱休承学士书》,见《雕菰楼集》卷13,道光仪征阮亨刻本。
[33]支伟成:《清代朴学大师列传》下,634页,长沙,岳麓书社,1986。
[34]王俊义、黄爱平:《清代学术与文化》,342页。
[35]王章涛:《阮元与扬州学派》,见《学土》卷2,广州,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6。
[36]张舜徽:《清代扬州学记》,11页。
[37]张舜徽:《学习扬州先辈的治学精神走博通的路》,见《讱庵学术讲论集》,38页。
[38]“扬州学派”外,浙东之学也不讲门户,如章学诚所言:“浙东之学,虽源流不异而所遇不同。故其见于世者,阳明得之为事功,蕺山得之为节义,梨洲得之为隐逸,万氏兄弟得之为经术史裁,授受虽出于一,而面目迥殊,以其各有事事故也。彼不事所事,而但空言德性,空言问学,则黄茅白苇,极面目雷同,不得不殊门户以为自见地耳。故惟陋儒则争门户也。”(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二“浙东学术”,见仓修良编《文史通义新编》,70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浙东学术以史学为主,扬州学术以经学为主,在打破门户方面,可谓学界双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