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胸乳的下缘。
即使隔着寝衣,那极致的绵软触感和惊人的饱满弧度,也让我指尖发麻,心跳骤然漏跳了好几拍!
苏艳姬在我触碰到那里的瞬间,浑身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几乎无法压抑的呻吟。
“啊……”
这一声,如同最有效的鼓励。
我的手掌不再满足于边缘的试探,而是带着一丝颤抖,却坚定地,整个复上了那团我觊觎已久的、柔软而饱满的丰盈。
这就是她的奶子吗?
绝色美妇、还是最疼我的岳母的奶子,作为一个屌丝处男,我幸福的魂都飘起来了,同时无数龌龊的念头在心中翻涌,瞬间,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如同电流般,从我的掌心瞬间窜遍全身!
那是一种极致的绵软,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仿佛最上等的温香软玉,一手难以掌控。
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其顶端,那粒微微硬挺、悄然绽放的蓓蕾……
“唔……”苏艳姬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
她的脸颊滚烫,即使背对着我,我也能想象出她此刻那副桃花满面、眼波迷离的动人媚态。
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具年幼的身体,在灵魂深处那成年男性欲望的驱使下,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
我再也按捺不住,将脸深深埋进她散发着浓香的颈窝,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她那细腻滑腻的肌肤,呼吸带着浓重的情欲。
眼看我俩即将失控,苏艳姬还是找回理智,急忙翻身平躺,喘息道:“辰儿,好好睡觉,不可使坏……”
为了避免我俩尴尬,苏艳姬并未点破。只是把我的猥亵行为当作小孩子的玩闹。
“哦!”我识趣的移开手掌,继续搂着她细腰,没有再继续下去,都到了这一步,反正她迟早是我的,也不急于一时。
现在我完全有信心把她慢慢调弄成随时发情求肏的荡妇。
然而,我岂会甘心就此入睡?这难得的同榻机会,正是攻破她心防的绝佳时机。
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酝酿睡意,实则是在积蓄勇气,寻找话题的切入点。
长明灯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在她美艳的侧脸上投下朦胧柔和的轮廓,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在眼睑下落下淡淡的阴影,鼻梁秀挺,唇瓣丰润,如同静夜里悄然盛放的优昙婆罗花,散发着静谧而致命的吸引力。
“苏姨……”我再次开口,声音比方才清醒了些,带着一丝好奇与困惑,“您睡着了吗?”
“还没。”她轻声应道,拍抚我后背的动作未停,“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摇了摇头,脸颊在她柔软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感受着那丝绸般滑腻的触感,“辰儿只是……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想问苏姨。”
“哦?什么问题?”她似乎有些讶异,侧过头来看我。黑暗中,我们的目光似乎有瞬间的交汇,我能感受到她呼吸拂在我额前的温热气息。
我仰起头,在昏蒙的光线中努力看清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属于“孩童”的天真,却又暗藏机锋:“苏姨,您说……什么样的男子,才会让女子真心喜欢呢?”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苏艳姬的意料。她拍抚我后背的手微微一顿,呼吸似乎也漏跳了一拍。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有些紧绷。
“辰儿……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因为……因为娘子不喜欢我。”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肩窝处,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和不解,“我知道我年纪小,身子又弱,不如那些才子风流倜傥,会吟诗作对讨娘子欢心。可是……可是我才是她的丈夫啊!我对她好,保护她,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心里还想着那个马文远?”
我适时地再次提起柳轻语和马文远,既是博取同情,也是为接下来的话题铺垫。
苏艳姬果然被我这话勾起了心事,轻轻叹了口气,拍抚我的手更加轻柔:“辰儿,你还小,男女之情……并非如此简单。轻语她……是一时钻了牛角尖,等她看清马文远的真面目,自然会明白你的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执拗地追问,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半个身子都压在她柔软温暖的侧躯上,那惊人的绵软侧乳挤压着我的手臂和胸膛,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触感,“苏姨,您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女子……像娘子对马文远那样,死心塌地地喜欢一个人呢?”
我刻意模糊了对象,将问题抛回给她。我想知道,在她心中,什么样的男子,才是值得倾心的。
帐幔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我们彼此交织的、渐渐变得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苏艳姬似乎在我的追问和这过于亲密的姿势下,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她想要推开我一些,但我如同八爪鱼般缠着她,让她无力挣脱,或者说……并非真心想要挣脱。
良久,她才幽幽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飘渺的怅惘:“女子之心,海底之针,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是倾慕其才华,或许,是感念其恩义,或许……只是某一瞬间的心动,便再难自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