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很久没有见过了。
而且只出现在他刚进组织的时候……琴酒看着背对自己的黑色风衣兜帽,突然很想把这恼人的帽子拉下来。
安室透和苏格兰也围拢在黑风衣身后,一时之间,两个行动组的人竟隐隐有以特基拉为首的态势。
“现在想着朗姆的好了?”梅斯卡尔眼角抽搐,“你以为朗姆是个什么好东西。”
黑风衣不耐烦:“所以你到底有什么屁事,有话快说,我对你这种风格的不感兴趣。”
“当然有事,不然我找你们来干什么。”梅斯卡尔哼道,“朗姆要侍奉那位大人,所以你们都要听我……”
黑风衣已经耐性全无:“说事。”
“搞清楚你的位置,特基拉!”梅斯卡尔怒道,“我可是代号比你还……”
他话还没说完,腹部立刻挨了一记重拳!
“啊!”巨大的冲击力登时将梅斯卡尔揍得呕了口酸水,腹部剧痛难忍,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胃被特基拉打破了!
黑风衣一把钳住梅斯卡尔的脖颈,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提到跟前。
“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组织是什么地方。”黑风衣目露凶光,“收起你那套没用的腔调。”
五指骤然发力,梅斯卡尔登时爆出尖利的惨叫!
“呃!你……你敢!”
“砰!”黑风衣一手将梅斯卡尔摁倒在地,他那点反抗的弱鸡力道在黑风衣的铁臂之前就是挠痒痒。
“一个朗姆而已尾巴就翘了,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头上撒野?”黑风衣冷笑,“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杀了,这里没一个敢放屁。”
凌冽的桃花眼往旁边一扫——黑衣侍从纷纷低头,当没看见。
梅斯卡尔无法呼吸,像只翻了面的乌龟手脚并用死命挣扎,拉扯中紧裹身体的长大衣敞了半边,藏在衣服里的另一边手臂还绑着石膏。
——梅斯卡尔就是在鸟取交过手的那个黑影。
安室透握住衣襟内的背带枪托,这家伙果然没死。
“特基、拉!”
立威事小,丢脸事大,梅斯卡尔脖颈青筋暴起,身上暗光一闪凝出一个火团!
黑风衣眼疾手快,徒手握住那枚火团塞回梅斯卡尔嘴里,然后立刻捂住!
“唔——!!”
梅斯卡尔像条濒死的鱼翻来覆去地抖,可任凭他怎么反抗,黑风衣的膝盖依旧死死将他顶住,手分毫不动,像铁钳焊死在嘴上。
老鼠眼骤然瞪大,几乎要暴突出眼眶,火团高温灼烧口腔,梅斯卡尔脸颊憋到涨红发紫,马上就要炸了!
“呃——唔唔唔!!”
梅斯卡尔发出一记凄厉惨叫,在黑风衣手底下化作一团火,瞬间燃烧殆尽,下一秒上方崖边突然亮起一道火光,过了一会,梅斯卡尔竟然从树林毫发无损地走了出来。
也不算毫发无损,他的大衣被烧得一干二净,一双老鼠眼怨毒盯视黑风衣,下巴处鲜血直流,微张的嘴还冒着燃烧过后的漆黑浓烟,没断的另一只手捂住腹部,身形似乎又枯瘦两分。
黑风衣眼尾一动,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冷笑,“对嘛,这才是梅斯卡尔酒该有的味道。”
他很少在人前表现如此狠戾的一面,尤其对上梅斯卡尔的诡异能力还不落下风,先前不服他的人都悄悄缩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