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者用金钱购买“豁免权”,而代价,无情地倾泻在最无力反抗的低种姓和贱民头上。
贫民窟,成了完成冰冷kpi的最佳屠宰场。
更讽刺的是,腐败的官僚体系还不忘大发国难財——绝育营门口,公然设立“快速办理点”,兜售著昂贵的“免死金牌”。
就在他们交谈时,一辆辆满载男性的卡车轰鸣驶入。
男人们被驱赶下车,麻木地排成长队,等待著登记,等待著那场酷刑。
“瓦桑特,”阿贾伊眼神锐利,“我不在的几天,没为难河神教的人吧?”
“绝对没有!警长!”
瓦桑特连忙摆手。
“前两天,那个叫比姆的小子,要不是我们故意放水,他哪能从狗洞溜得掉!”
周围警员点头附和。
瓦桑特话锋一转,神色凝重:“不过,警长大人,有件事您得心里有数。”
“虽然我们没动河神教,但有人……已经盯上他们了。”
“谁?”
阿贾伊眼神一冷。
“湿婆神庙……那些祭司老爷们。”
瓦桑特的声音几不可闻。
阿贾伊瞳孔微缩,瞭然:“果然如此……原来河神大人,早已料到了。”
他的目光投向营地內一个忙碌的身影——维卡斯,曾经的兽医,如今麻木挥舞著手术刀的“首席专家”。
他与自己一样,都是河神大人留在这里的眼线。
恆河水底,刘博墉的意识如冰冷的潜流,注视著岸上的人间惨剧。
身为“河神”,他拥有力量,却无力阻止一个国家自上而下的疯狂。
他能做的,唯有尽力护住自己的信徒。
让他们儘量免遭这场苦难。
刘博墉预见到:当贫民窟榨乾,低种姓“配额”耗尽,神庙里的信徒,就是下一个目標。
此刻,瓦拉纳西街头,那些露宿街头的无家可归者,仿佛幽灵般消散。
“伊莎。”
河神的声音通过水波,传入偏殿內正与阿兰德商议的少女耳中。
“祭司里面如今能在外面行动自然的,也只有你了。”
“阿贾伊和维卡斯那边……务必保持联繫。”
“还有,你要团结一下那些贫民窟里的妇孺们,让她们儘量不要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