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这小子偷的虽然不多,但是性质有点恶劣,这种事我们要是不处理,只怕村里其他人也会见猴学猴啊!”
徐成亮嘆息一声,回道:
“他是谁家的?”
“东头,徐成錚的小儿子。”
“同辈儿兄弟啊。”
徐成亮看著窗外的枯树,眼中涌起一阵复杂。
“先压一下吧,张家那边传来消息,最近区里新来的那个书记不是善茬,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管他烧在哪里,反正肯定不能烧在我们徐后村!”
青年咬咬牙,退到一边没有再劝。
徐成亮回头瞥了一眼青年,提醒道:
“小四,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把你带在身边吗?”
青年没有回话。
“你要有容人之量,不然以后这村里大小事儿,谁能信你,谁敢信你!”
“规矩要有,但是也要有人情味儿!”
青年徐小四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叔,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就在王文鐸离开石镇后,一个身穿破旧袄的青年开著一台破旧的麵包车晃荡在镇上,宛如一只孤魂野鬼。
。。。
晚上,四矿家属楼內。
王文鐸半躺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
“最近张鹤庆联繫你了没有?”
晓莲侍弄著茶水,头也不抬地回道:
“联繫了,让我发现什么问题,立刻向他匯报。”
斟酌片刻,王文鐸看向晓莲:
“你现在给他发信息。”
晓莲宛如ai,极为顺从地掏出手机,等待王文鐸发號施令。
“今夜,王文鐸与不知道谁联繫,期间提到韩家、徐家、省委等一些关键词,但是具体內容没有听清。”
简讯发出后不到五分钟,一条简讯提示音在晓莲手机上响起。
上面赫然写道:
“多观察,消息要確切!”
与此同时,一条简讯发到张鹤庆手机上:
“和春先生约一下,明晚我和他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