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像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你大哥让你这么个小瘪三跟我对话,是看不起我呢?还是觉得你是个累赘,想趁我发怒,直接给你扔火葬场炼了!嗯?说话!”
张鹤庆被手机稜角砸在脸上的时候,哼都没哼一声。
旁边跟著张鹤庆一起坐在包房內的司机看见后一手立刻摸向腰间,一手指向春先生怒喝道:
“你踏马想干嘛!”
张鹤庆闻声立刻摆了摆手:
“春先生跟我开玩笑呢,你先出去!”
接著又鼓动了一下嘴,张鹤庆从口中吐出一口血痰。
“春先生,您解气不,我这边儿脸还行。”
张鹤庆呲牙一笑,猩红的血液沾染在牙齿上,看著极为渗人。
春先生看著眼前的景象一愣:
“你们张家在老区能这样,也不是没道理!”
张鹤庆咧嘴一笑:
“那是,我们能站著吃肉,也能跪下吃屎!”
张鹤庆胡乱抹了一把嘴角,浑身散发著草莽气质。
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有里有面:
“不是我大哥看不起春先生,而是他最近很忙,王文鐸来者不善,最近又在基层大搞调研,很多罈罈罐罐迫不得已需要安排一下,所以大哥就委託我过来先招呼一下春先生,等他这一段时间忙完,绝对给春先生赔罪道歉!”
春先生见张鹤庆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两人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许久后,春先生猛地抬头看向张鹤庆:
“张爷,你们张家真能跪下吃屎吗?”
张鹤庆想都没想回到:
“能!”
。。。
就在王文鐸调研结束后,石镇,徐后村。
“二叔,偷石料的人抓住了,您看怎么处理?”
青年趴在徐后村的村支书徐成亮耳边轻声询问道。
“偷了多少?”
“不多,几十吨而已。”
徐成亮斟酌一下后回道:
“不著急,先关起来,等区里平静一些后,和那些人一起处理!”
青年闻言脸上泛起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