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尽,未成者,罚。” 凌栖迟与闻厌交换了一个眼神。 必须用血墨?凌栖迟的目光飞快扫过考场。 石桌上空空如也,砚台是干的。周围那些一同“赶考”的书生,个个面色青白,眼神空洞,行动僵硬,与之前冥婚戏里的纸扎人颇有几分相似,怎么看都不像能放出热血的存在。 “绑来的那个?”闻厌意有所指的传音,视线瞥向被穆青和赵老严密看管、瘫软在地的程二。 凌栖迟摇头,传音道:“杀鸡取卵,为时尚早。这‘卵’说不定还有大用。”她说着,顺手检查了一下捆着程二的绳索,决定等会用捆仙绳再加一层,确认依旧是那个打死也挣不开的死结,就不再关注了。 既然近处无墨,那便看向远处。凌栖迟目光投向岩壁之外,血雨滂沱。她心中一动,抬手便想用灵力摄取一团雨水。 恰在此时,岩壁缝隙中一只躲避风雨的灰雀扑棱飞出。凌栖迟心念电转,指尖一枚之前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