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疑的功夫,却见男人眉宇间已有不耐。她不敢再耽误,拿起桌上纱布与伤药,走过去。 这具身体她不止一次看过,但那都是在深夜,且身侧无人,他也在昏迷着。 可此时此刻…… 白菀咬着唇,福身告罪,道了声“冒犯”,才红着脸,跪到榻上,将手搭上他的肩膀。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绑在肩头的结,一手轻轻往下揭,一手按在伤口附近,防止揭开的力道太大,伤口处的皮肤被撕开。每往下揭一寸,另一手便让一寸。 她的手很凉,有几次不慎触到男子富有弹性的肌肤上,烫得她不住手抖。 这并非是第一次为他换身上的药,照理不该做得磕磕绊绊。 “擅金疮、折疡等体表外伤?” 头顶蓦地响起低沉的嗓音,白菀羞得全身泛起淡淡的粉,“您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