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他还没见过不取材,只靠脑补就能画好的画匠。
寥寥数笔,未见人形,反倒是在画板上画了个十字,又画了个圆——这是何意?
从未见过的起笔技法,让他压下了质疑与火气,静静地端详了起来。
“嘶。
隨著时间推移,画板上的人形以奇妙的方式显现。
只是——这绘画风格,怎么如此奇怪?
画中人的双眼显著地大於现实所见。
难不成是什么大陆的特殊类人种?
初看虽然怪,但盯著久了,结合曼妙的体態与身形“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狱卒哥斜了他一眼,忍不住轻笑。
作为一个涩图老餐,吃多了,光是约稿也不过癮,为了能更直接满足自己的需求。
他,走向了不归路。
有钱有閒,那就报班学习绘画。
光看不过癮,狱卒哥要自己动手做大餐。
他是有点天赋的,学了几年就成功得到了江禾逸、墨鱼、四原体的一致好评。
“能用了。”
只有老绅士知道,这三个字的含金量。
落实到安纳这片涩图贫瘠的土壤上,狱卒哥的每一笔,都有致命的杀伤力。
艺术潮流本就是玄而又玄的说法。
狱卒哥看10年,甚至20年前的涩图,画的好的,他也觉得能用。
画风?
涩图岂是如此不便之物,你他妈的在小看涩图!
只要够涩,不管什么画风,都能瞬间直击你的灵魂深处,唤醒欲望!
欲望的力量,是无限大的!
狱卒哥停笔,回望画廊老板。
他显然领会到了精髓,沉浸在这新式绘画风格的震撼中无法自拔,激动得满脸通红。
“抱歉了阁下我可能没资格定夺,需要和人商量。”
“那就去通知你背后的买家来欣赏吧。”狱卒哥伸了个懒腰,“这种画风,整个安纳,独我一家,別无分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