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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红丝疑云锁密室(第1页)

雨点子跟不要钱似的,砸在西街青石板上,溅起的泥星子糊了我藏青色短打的裤脚。刚把城郊那桩偷牛案的嫌犯押回六扇门,衙役小李就喘着气扑过来,铜捕快牌在他腰间撞得哐当响。“林捕头!不好了!锦绣绣庄……苏老板娘没了!”我指尖下意识扣紧绣春刀刀柄,冷风吹得袖口红布条贴在胳膊上,像块没干的血痂。“没了?怎么没的?”“密室!二楼绣楼从里头锁死的,窗户缝都塞了棉絮,苏老板娘就倒在绣架旁,手里还攥着……攥着跟您袖口一个色的红丝线!”我心里咯噔一下。父母死在密室那夜,也是这样的阴雨天。赶到绣庄时,门口已经围了半条街的人,绣工们穿的蓝布褂子挤在一起,窃窃私语像一群嗡嗡的蚊子。“看见没?那红丝跟林捕头袖口一模一样!”“会不会是六扇门办案失手,杀人灭口啊?”“嘘!小声点,她那绣春刀可不长眼!”我眯眼扫过去,人群往后缩了缩,唯独几个穿粗布衫的绣工还堵在绣楼门口,脸绷得跟门板似的。“让开。”我声音不高,雨丝顺着帽檐滴在脸上,有点凉。领头的绣工是个矮胖汉子,喉结滚了滚,硬着头皮道:“林捕头,不是我们不让,只是……苏老板娘死得蹊跷,您这时候进去,万一破坏了现场……”“破坏现场?”我拔出绣春刀,刀鞘在雕花铜锁上轻轻一敲,“再挡路,就按妨碍公务论处,六扇门的大牢,要不要进去尝尝?”刀光映着雨幕,矮胖汉子脸瞬间白了,人群哗啦一下让开条道。二楼绣楼的门果然锁得严实,雕花铜锁上没半点撬动痕迹,我凑到门缝闻了闻,只有绣线的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找根铁丝来。”我对小李说。铁丝捅进锁孔时,我余光瞥见窗户——木格栅间距不足三寸,别说成人,就算是半大孩子也钻不进去,窗沿上的灰尘没被动过,确实是密室。“咔嗒”一声,锁开了。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着绣线味扑面而来。苏锦绣趴在绣架旁,青色绣裙浸在血泊里,右手紧攥着一截红丝线,线尾还缠着几根银白色的细毛——不是我制服上的棉线,倒像是……蚕茧毛。我蹲下身,指尖轻轻拨开她的手指,红丝线冰凉,质地比我袖口的布帛细腻得多,是绣品专用的桑蚕丝线。排除了栽赃我的可能,可这丝线哪儿来的?绣架上摊着“百鸟朝凤”的绣品,金线绣的凤头快完工了,针还插在绷架上,旁边散落着一把稻谷粒——绣庄常用这个压布料,防止风吹动。我目光扫过地面,突然顿住。靠近墙角那块松动木板的地方,稻谷粒不是散着的,而是呈一道浅浅的拖拽状,像是有人被拖过这里,还不小心踢散了谷粒。我用刀尖拨开谷粒,半枚鞋印露了出来——尖头皮鞋,鞋底有细密的纹路,不是绣工们常穿的圆头布鞋。谁会穿着尖头皮鞋来绣楼?“小李,把绣庄所有丝线都找出来,跟这截红丝对比。”我站起身,“再去把刚才那个报信的伙计叫过来,我有话问他。”伙计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脸白得跟纸似的,站在门口瑟瑟发抖。“林捕头,您……您问吧,我知道的都跟您说。”“案发前半个时辰,你在哪儿?看见谁去过绣楼?”“我……我在楼下整理布料,看见柳绣娘从绣楼旁边经过,她还停下来往楼上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伙计声音发颤,“柳绣娘跟苏老板娘最近老吵架,就为了‘百鸟朝凤’的绣技,柳绣娘好几次要学核心针法,苏老板娘都没肯教。”“柳玉娘?”我皱了皱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是绣庄的首席绣娘。“对,就是她!”伙计咽了口唾沫,“昨天我还听见她们在库房吵架,柳绣娘说‘你要是不教,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苏老板娘说‘我的绣技,凭什么传给你’……”我心里一动,柳玉娘有动机,还在案发前出现在绣楼附近。可那截红丝线,还有尖头皮鞋印,跟她有关系吗?墙角的松动木板被我用刀柄敲了敲,发出空洞的声响,底下像是有夹层。“小李,找把撬棍来,把这块木板撬开。”撬棍刚碰到木板,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矮胖汉子的声音喊得震天响:“不好了!林捕头要毁了绣楼!大家快上来拦着她!”我回头,就看见一群绣工涌了上来,手里还拿着剪刀、梭子,脸上满是敌意。“毁绣楼?”我冷笑一声,绣春刀在手里转了个圈,“我是在查案,谁再往前一步,别怪我刀不留情!”雨还在下,绣楼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我盯着那截红丝线,突然想起父母生前常说的话——“律法昭彰,再狡猾的凶手,也会留下破绽”。,!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不仅要查清苏锦绣的死因,找到红丝线的来源,还要揪出那个穿尖头皮鞋的人,洗清六扇门的嫌疑。不然,父母的教诲,我这个六扇门唯一女捕头的尊严,就都成了笑话。小李拿着撬棍跑过来,小声道:“林捕头,这些绣工好像被人挑唆了,刚才我听见有人跟矮胖汉子说‘不能让她查出真相,不然咱们都没好果子吃’。”我眼神一凛,看来这案子,比我想的还要复杂。“先别撬木板。”我对小李说,“把红丝线收好,跟柳玉娘的绣线对比,另外,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外来的人进过绣庄,特别是穿尖头皮鞋的。”小李点头应下,转身要走,却被一个绣工拦住:“不能让他走!他要去报信!”我上前一步,绣春刀抵住那绣工的剪刀,冷声道:“让开,不然我现在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们都抓回六扇门!”绣工手一抖,剪刀掉在地上,人群又往后退了退。“林捕头,我们也不是要拦你,只是……苏老板娘待我们不薄,我们不想她死得不明不白。”一个老绣工叹了口气,“可你要是真查出什么,能不能别把事情闹大?绣庄要是倒了,我们这些人,就没饭吃了。”我沉默了一下,父母当年也是小生意人,知道讨生活的难。“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看着老绣工,“只要你们配合查案,绣庄不会倒,你们的饭碗,我会保住。”老绣工愣了愣,随即朝人群喊:“大家都散了吧,林捕头是在查案,咱们别添乱。”人群渐渐散去,矮胖汉子也耷拉着脑袋走了,绣楼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雨声和我的呼吸声。我蹲下身,再次看向那块松动的木板,指尖敲了敲,空洞的声响里,好像藏着什么秘密。红丝线、尖头皮鞋印、柳玉娘的争执、被挑唆的绣工……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联?我拿起那截红丝线,对着光看了看,线尾的蚕茧毛还在,质地细腻,应该是上等的桑蚕丝,一般的绣庄不会用这么好的线,除非是绣“百鸟朝凤”这种重要的绣品。难道这丝线,就是苏锦绣绣“百鸟朝凤”用的?可她为什么要攥着这截丝线死?是想留下线索,还是被凶手故意塞在手里的?我站起身,走到绣架旁,仔细看了看“百鸟朝凤”的绣品,凤头的金线绣得很精致,没有半点瑕疵,不像是匆忙绣的,也不像是有心事的样子。那她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我注意到绣架的一条腿上,沾着一点黑色的东西,像是墨渍,又像是别的什么。我用指尖蹭了蹭,有点黏,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小李,拿张油纸来,把这个黑色的东西刮下来,送去六扇门检验。”小李很快拿来油纸,我小心翼翼地把黑色东西刮下来,包好递给她。“还有,去查一下柳玉娘的行踪,案发前后她到底在干什么,有没有人能作证。”“好的,林捕头。”小李走后,绣楼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雨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外面敲门。我走到墙角,再次敲了敲那块松动的木板,这次,我好像听见了一点不一样的声音——不是空洞的,而是像是有东西在底下碰撞。难道木板底下,真的有夹层?我蹲下身,用绣春刀的刀尖撬开木板的缝隙,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比绣楼里的霉味更重。我用力一撬,木板“吱呀”一声被撬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大约能容一个人爬进去。我拿出火折子,吹亮了往下照,就看见洞口下面是一道狭窄的楼梯,延伸向黑暗里,不知道通向哪里。尖头皮鞋印,会不会就是从这里来的?我深吸一口气,把火折子举在手里,弯腰就要往下爬,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小李的声音:“林捕头!不好了!柳玉娘不见了!”我心里一沉,柳玉娘不见了?是畏罪潜逃,还是被人灭口了?我站起身,把木板盖回去,拍了拍手上的灰,快步下楼。“怎么回事?柳玉娘怎么会不见?”“我去她房间找她,门是开着的,里面没人,只有她的绣线收纳盒放在桌上,里面的绣线少了好几卷,跟苏老板娘手里的红丝线材质差不多!”小李急道,“我问了其他绣工,他们说半个时辰前还看见柳玉娘在房间里,后来就没人看见她了。”我眼神一凛,半个时辰前,正是我在绣楼里跟绣工对峙的时候。柳玉娘是趁乱走的?“有没有人看见她往哪个方向走了?”“有个学徒说,看见她往东门方向走了,还背着一个包袱,像是要离开镇子。”“东门?”我转身就往外走,“小李,跟我去东门,一定要追上她!”,!雨还在下,街上的泥水路很难走,我穿着薄底快靴,跑得飞快,藏青色短打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袖口的红布条在雨幕中格外显眼。东门方向,是通往城外的路,柳玉娘要是出了城,再想抓她,就难了。“林捕头,等等我!”小李在后面喊,声音越来越远。我没回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追上柳玉娘,问清楚红丝线的事,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走,问清楚那个穿尖头皮鞋的人是谁。跑过一家点心铺时,我突然瞥见门口的泥地上,有一串脚印——尖头皮鞋的脚印,跟绣楼里的一模一样!脚印还很新,应该是刚留下没多久。我顺着脚印追过去,就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女人正快步走着,背上背着一个包袱,正是柳玉娘!“柳玉娘!站住!”我大喊一声,加快了脚步。柳玉娘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白了,拔腿就跑。我冷笑一声,师傅追风教我的追踪术,可不是白学的。就算她跑得再快,在这泥路上,也会留下痕迹。我盯着她的脚印,在后面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柳玉娘突然拐进一条小巷,我跟着拐进去,却发现小巷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扇后门虚掩着,门后的泥地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通向巷外。我推开门,就看见巷外是一条河,河面上有一艘小船,正往对岸划去,船上的人,正是柳玉娘!“柳玉娘!你跑不了!”我捡起一块石头,朝小船扔过去,却没砸中,只溅起一片水花。小船越划越远,柳玉娘站在船上,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我站在河边,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心里又急又气。差一点,就差一点抓住她了。“林捕头!”小李跑了过来,气喘吁吁,“没追上吗?”我摇了摇头,盯着河对岸,柳玉娘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她坐船走了,去对岸了。”我咬了咬牙,“通知对岸的衙役,封锁渡口,一定要把柳玉娘抓回来!”小李点头应下,转身要去,我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等等,先别去,你去绣庄的账本房,查一下最近的进货记录,特别是丝线和染料的,看看有没有异常。”“账本房?可是……”小李犹豫了一下,“刚才我路过账本房,看见门是开着的,里面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劲?怎么不对劲?”“好像……有烟味,还有烧焦的味道。”我脸色一变,转身就往绣庄跑:“不好!账本房可能着火了!”等我跑回绣庄,就看见账本房的窗户里冒出黑烟,火光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噼啪”的燃烧声。“快救火!快!”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绣工们听见动静,也跑了过来,有的端水,有的拿布,忙得一团乱。我冲进账本房,就看见里面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书架、账本都在燃烧,浓烟呛得我直咳嗽。“林捕头!快出来!危险!”小李拉着我往外跑。我被他拉出来,看着熊熊燃烧的账本房,心里凉了半截。账本没了,苏锦绣近期的收支记录,进货记录,都没了。这绝对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纵火,想销毁证据。是谁?是柳玉娘临走前放的火?还是另有其人?雨还在下,可火势却越来越大,很快就把整个账本房吞没了,只剩下烧焦的木头味,混着雨水的湿气,让人心里发闷。我站在账本房外,看着燃烧的火焰,突然觉得,这案子就像这团火,看似能烧尽一切,可只要仔细找,总能找到没被烧完的痕迹。红丝线、尖头皮鞋印、柳玉娘的逃跑、账本房的火灾……这些线索,就像一颗颗珠子,只要找到线,就能把它们串起来。而那条线,我相信,很快就会出现。三天时间,虽然已经过去大半天,可我还有时间。父母的教诲,六扇门的尊严,苏锦绣的冤屈,都不能让我放弃。我攥紧绣春刀,指尖冰凉,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不管凶手是谁,不管他藏得有多深,我都要把他揪出来,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对父母,对苏锦绣,对所有相信律法的人的承诺。雨渐渐小了,天边露出一丝微弱的光,像是黑暗中的一点希望。我看着那丝光,心里暗暗发誓——这案子,我一定查到底!:()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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