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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突破绣娘证词迷雾寻找密室关键线索(第1页)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带着下属往苏府赶。到了苏府门口,管家早候在那儿,脸色比昨天还难看。“林捕头,我家老爷在客厅等着,春桃已经关在柴房了。”我没跟他废话:“先带我们去绣楼。”管家愣了下,还是点头应了,领着我们往后院走。进了绣楼,一股淡淡的脂粉味混着绣线的味道飘过来。地上果然铺着细沙,平整得很,只有一串脚印从门口延伸到绣架前,是苏婉的。我蹲下身,手指戳了戳细沙,颗粒很细,踩上去脚印清晰得很。“头儿,你看这个。”下属指着绣架旁的地面。我凑过去,看见半根泛着银光的蚕丝线,卡在细沙缝里,要不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用刀尖把蚕丝线挑起来,放在手里捻了捻,跟红伶师傅当年给我看的一模一样。“谁先发现尸体的?”我问管家。“是丫鬟小翠,昨天午时送饭,喊了半天没人应,撞开门才看见……”管家声音发颤。“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是,门闩是插着的,我们撞门的时候,门闩断成了两截。”我走到门边,看了看门框上的门闩插槽,有新鲜的划痕,是昨天撞门留下的。又绕着绣楼走了一圈,窗户都从里面扣着,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带我们去柴房见春桃。”我直起身,把蚕丝线收进怀里。柴房又暗又潮,春桃缩在角落里,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见我们进来,她猛地往后缩了缩,嘴唇哆嗦着:“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我找了个木凳坐下,下属站在我身后。“案发时你在干嘛?”我问。“我在了你院教丫鬟绣并蒂莲,张丫鬟、李妈妈她们都能作证!”春桃急忙说,声音又快又急。“教的哪个丫鬟?绣到哪一步了?用的什么线?”我连问三个问题。春桃愣了下,眼神飘了飘:“就是……就是几个小丫鬟,绣到花瓣了,用的是……是红色的线。”“具体是哪个丫鬟?张丫鬟和李妈妈在旁边干嘛?”我追问。春桃咬着嘴唇,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记不清了……当时光顾着教了,没注意那么多。”“记不清?”我往前倾了倾身子,“教绣活这么大的事,你能记不清?”“我……我当时有点紧张,怕教不好……”春桃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从绣楼到前院,往返要多久?”“两刻钟……至少两刻钟,我昨天根本没去过绣楼!”春桃急忙抬头,眼神里满是急切。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再追问。“你在这儿待着,别乱跑,也别跟其他人说话。”我站起身,往外走。出了柴房,我对下属说:“你去前院找张丫鬟和李妈妈,问问昨天午时春桃教绣活的细节,一点都别漏。”“好嘞,头儿。”下属转身就走。我又对管家说:“带我去绣楼周边转转。”绕到绣楼后窗,外面有棵老槐树,枝桠都快伸到窗户上了。我蹲下身,眼睛盯着地面,一点一点地看。突然,我看见槐树下有半粒谷壳,上面还沾着点淡黄色的粉末。我用刀尖把谷壳挑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是硫磺的味道。“苏府种谷子吗?”我问管家。管家摇头:“不种,我们家吃的谷子都是从粮店买的,而且从不在后院放粮食。”“最近有没有外人来苏府,接触过硫磺?”“硫磺?”管家皱着眉想了想,“好像没有……哦对了,上周陈公子来过,他是老爷的外甥,开布庄的,说要跟老爷商量染布的事,会不会带了硫磺?”我心里一动:“陈子墨?他什么时候来的?待了多久?”“上周三,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就在客厅说话,没去后院啊。”我没再多问,把谷壳用纸包好,收进怀里。又抬头看了看老槐树,树干很粗,枝桠上有不少划痕。“你去搬个梯子来。”我对跟在后面的家丁说。家丁很快搬来梯子,我爬上去,伸手摸了摸绣楼房梁。指尖碰到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方向都一样,像是被什么细线反复拉动过。我顺着划痕摸过去,在房梁靠近窗户的地方,又摸到一点蚕丝的痕迹,跟绣楼里发现的那半根一样。“梯子搬走吧。”我从梯子上下来。刚站稳,下属就跑了回来,一脸急色:“头儿,张丫鬟和李妈妈说辞跟春桃差不多,都说昨天午时春桃在教绣活,没离开过,但问具体细节,她们也支支吾吾的,说记不清了。”“春桃关押的柴房,谁在看守?”我问管家。“是两个家丁,轮班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你去跟看守的家丁说,盯紧点,别让任何人跟春桃接触,哪怕是送水送饭,都得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好,我这就去吩咐。”管家连忙点头。我往柴房方向走,没走几步,就看见苏万山从客厅出来,脸色阴沉。“林捕头,查得怎么样了?春桃那贱人招了没有?”他快步走过来,语气很冲。“还没,证据不足,不能随便定罪。”我停下脚步,看着他。“证据不足?人证都有了,你还要什么证据?”苏万山拔高了声音,“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再查不出来,我真的要去京城告御状了!”“苏老爷,查案要讲证据,不是靠猜的。”我语气没软,“我已经找到一些线索,很快就能有结果,你再等等。”“线索?什么线索?”苏万山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急切。“暂时不能说,等确认了再说。”我没给他具体答案,转身就走。苏万山在后面喊:“林晚秋!你可别耍花样!我女儿不能白死!”我没回头,心里清楚,现在多说无益,得赶紧查清硫磺和陈子墨的关系。回到柴房门口,我让下属守在外面,自己又进去了。春桃还缩在角落里,见我进来,又开始喊冤:“林捕头,我真的没杀人,你相信我……”“我问你,上周三陈子墨来苏府,你见过他吗?”我打断她的话。春桃愣了下,眼神闪烁:“见过……在走廊上碰到过一次,没说话。”“他有没有去过后院?或者靠近过绣楼?”“没有吧……我没看见。”春桃低下头,不敢看我。我盯着她的反应,心里更确定有问题。“你要是想起什么,随时让人找我。”我没再追问,转身出了柴房。出了苏府,我对下属说:“你去查陈子墨的布庄,看看他最近有没有进过硫磺,还有他上周三来苏府的具体行踪,跟谁接触过。”“好,我这就去。”下属立刻领命。“我去趟城外,找个老朋友问问。”我翻身上马,往城外赶。红伶师傅的旧友是个退休的机关匠人,说不定能从房梁划痕和蚕丝线看出点门道。到了城外的小院,匠人正在院子里摆弄木头。“李师傅,麻烦你帮我看看这个。”我把画着房梁划痕的纸递过去,又拿出那半根蚕丝线。李师傅接过纸,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又拿起蚕丝线捻了捻。“这划痕是走线滑轮弄出来的,”他指着纸上的划痕,“在房梁上装个小滑轮,蚕丝线穿过滑轮,一端拴东西,另一端在外边拉,就能留下这种痕迹。”“用蚕丝线能拉动什么?比如……毒针?”我问。李师傅眼睛一亮:“当然能!蚕丝线看着细,拉力大得很,只要计算好距离和力度,在外边一拉,毒针就能精准刺中目标。”“那硫磺呢?我在现场发现了沾着硫磺的谷壳。”“硫磺能让蚕丝线更顺滑,减少摩擦,拉动的时候不容易断,也不会被木刺勾住。”李师傅解释道。我心里彻底明白了,陈子墨的嫌疑越来越大。“谢了李师傅,改日再来看你。”我起身告辞。“客气啥,有啥不懂的再过来。”李师傅挥挥手。我骑马往回赶,刚到城门口,就看见下属在等我。“头儿,查到了!陈子墨的布庄最近进了一批硫磺,说是染布用的,但布庄的伙计说,根本用不了那么多,而且上周三陈子墨来苏府,中途借口去茅房,往后院去过一趟,不过没待多久就出来了。”“好,我们去布庄找陈子墨。”我勒转马头,往布庄方向去。到了布庄,伙计说陈子墨在里屋对账。我直接推开门进去,陈子墨正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玉扳指,看见我进来,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正常。“林捕头,你怎么来了?是为我表妹的案子?”他站起身,脸上堆着笑。“是,有些事想问问你。”我走到桌前坐下,“上周三你去苏府,为什么往后院去?”陈子墨端茶的手顿了下,笑着说:“就是去茅房,后院的茅房近,没别的意思。”“你布庄最近进了不少硫磺,染布用得了那么多?”我又问。“最近要染一批深色的布,用硫磺多很正常。”他眼神飘了飘。我拿出那半根蚕丝线:“你见过这种蚕丝线吗?苏婉绣楼里发现的,跟你布庄卖的一样。”陈子墨的脸色瞬间白了点,强装镇定:“蚕丝线到处都有,不能凭这个就怀疑我吧?再说了,案发时我在布庄对账,伙计都能作证。”“伙计的证词我会去核实,不过我劝你,最好主动交代,免得最后难堪。”我站起身,眼神冷冷的。“林捕头,你可不能血口喷人!”陈子墨提高了声音,“我表妹死了,我也很伤心,你不能因为我欠了点赌债,就把罪名往我身上安!”“赌债?你还欠了赌债?”我心里一动,这又是个线索。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陈子墨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脸色更难看了:“就一点小钱,很快就还上了。”“是不是苏万山不肯借你钱,还不让你娶苏婉?”我追问。陈子墨猛地一拍桌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表妹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那你敢跟我去苏府,对质一下春桃和张丫鬟吗?”我盯着他。陈子墨眼神闪烁,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还有事要忙,林捕头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好,我走,但我提醒你,别想着销毁证据,也别想着跑,六扇门盯着你呢。”我转身往外走,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陈子墨的手紧紧攥着,指节都泛白了。出了布庄,我对下属说:“派人盯着陈子墨,别让他跑了,另外再去查他的赌债,看看欠了多少,跟谁借的。”“明白!”下属立刻去安排。我往苏府走,心里清楚,现在就差最后一个关键证据,只要找到,就能定陈子墨的罪。回到苏府,我又去了绣楼,这次仔细勘察细沙地面,尤其是窗户附近。突然,我在窗户底下的细沙里,发现了一粒比芝麻还小的玉屑。我用刀尖挑起来,放在手里看了看,玉的质地跟陈子墨把玩的玉扳指很像。“管家!”我喊了一声。管家很快跑过来:“林捕头,怎么了?”“陈子墨的玉扳指,你见过吗?有没有缺角?”管家想了想:“见过,上周三来的时候还戴着,好像……好像是有个小缺角,当时我还以为是看错了。”我心里一喜,证据找到了!“你知道县城里哪家当铺收玉饰吗?”“知道,西街的‘宝昌当铺’,收的都是好东西。”我立刻带着下属往“宝昌当铺”去。到了当铺,老板见是我,连忙笑脸相迎:“林捕头,有什么吩咐?”“昨天有没有人来当过一枚缺角的玉扳指?”我问。老板愣了下,点头:“有,是个年轻小伙,说是陈公子让他来当的,还说要尽快还钱。”“玉扳指呢?”“在里面,我给您拿。”老板转身进去,很快拿出一枚玉扳指,上面果然有个小缺角,跟我找到的玉屑正好吻合。“那个小伙长什么样?”“中等身材,穿青色长衫,好像是陈公子布庄的伙计。”我让下属把玉扳指收好,又问:“你能跟我去苏府作证吗?”“能,能,没问题。”老板连忙点头。带着当铺老板回到苏府,我让人把张丫鬟、李妈妈、春桃都叫到客厅,苏万山和陈子墨也在。陈子墨见当铺老板来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想站起来跑,被下属按住了。“陈子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把玉扳指放在桌上,“这枚玉扳指是你的吧?缺角的玉屑在绣楼窗户下找到的,当铺老板能证明,昨天是你让伙计来当的。”陈子墨瘫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你在绣楼房梁上装了滑轮,用蚕丝线拴着毒针,从窗外拉动丝线刺杀苏婉,事后剪断蚕丝线,却没想到苏婉攥住了半根,玉扳指也是那时候不小心磕掉了一块,对不对?”我一字一句地说。陈子墨捂着脸,突然哭了起来:“是我……是我干的!我欠了三百两赌债,舅舅不肯借我,还说我再赌就不让我娶婉婉,我没办法……我只能杀了婉婉,继承她的家产,才能还上赌债……”苏万山听着,脸色铁青,猛地冲过去想打陈子墨,被下属拦住了:“你这个畜生!我瞎了眼才会相信你!”“把陈子墨押回六扇门,等候发落。”我下令。下属立刻上前,把陈子墨捆了起来,往外拖。陈子墨一边挣扎一边喊:“我错了……我不该杀婉婉……”苏万山看着陈子墨被押走,瘫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婉婉,爹对不起你……”我走到春桃面前,她还在发抖。“你没事了,可以走了,苏老爷会给你补偿。”春桃愣了下,扑通一声跪下:“谢谢林捕头……谢谢林捕头……”“起来吧,以后好好过日子。”我扶起她。张丫鬟和李妈妈也连忙跪下:“林捕头,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帮陈子墨撒谎……”“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我没追究她们的责任,毕竟也是被威胁的。苏万山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林捕头,谢谢你,是我之前太冲动了,冤枉了好人,我会给春桃补偿,也会把婉婉的绣品捐给绣坊,让她的手艺传下去。”“应该的。”我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这案子总算破了。走出苏府,下属笑着说:“头儿,你太厉害了!这下看谁还敢说你是女流之辈,查案不行!”我瞪了他一眼:“少废话,回去写报告。”下属嘿嘿笑了两声,没再多说。我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正好,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不管是权势还是偏见,只要有证据,就能守住正义,这就是我林晚秋的办案方式。:()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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