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跑回来搬的,我告诉过你这个人又狡猾又危险。听,现在又有脚步声上楼来。如果这不是他那才是活见鬼呢。我想,华生,你最好把你的手枪准备好。”
他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很肥胖、粗壮结实的家伙已经站在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根粗棍子。亨特小姐一看见他,立即尖叫一声,缩着身子靠在墙上。但是歇洛克·福尔摩斯纵身向前,镇定地面对着他。
卢卡思尔四周打量了一下,又看看上面打开的天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他厉声叫喊说,“你们这帮贼探子!我可捉住你们了,是不是?你们掉进我的掌心里来了,我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他转过身去,咯噔咯噔地尽快跑下楼去。
“他是去找那只狗来!”亨特小姐大声说。
“我有左轮枪!”我说。
“天啊,”他大声喊着,“谁把狗放出来了,它已经两天没吃东西啦,快,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托勒太太!”亨特小姐喊道。
“是的,小姐,卢卡思尔先生回来后先把我放出来,然后才上去找你们。小姐,如果你事先让我知道你的打算就不用费这么大劲了。”
“浑蛋!”他说,“把你的女儿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2
“你们这帮贼探子!”
画家未知,芝加哥《大洋间》,1892年6月12日
“哈!”福尔摩斯敏锐地注视着她说,“显然,托勒太太对这件事比任何人都了解得多。”
“是的,先生,我确实知道。我将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
“那么,请坐下来,让我们听听看。我必须承认对这事还有几点不太明白。”
“我会对你们讲明白的,”她说,“要是我能早点从地窖里出来的话,早就可以这样了。如果这件事要闹到违警法庭上去,你要记住我是你们的朋友,我支持你们。我也是艾丽丝小姐的朋友。
我跑上去就是一枪,猎犬的脑袋打开了花。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2
“啊,”福尔摩斯说,“听了你的介绍,这件事情已经一清二楚了,其他部分我就可以推断得出了,是不是因此卢卡思尔就采取了监禁的办法?”
“是的,先生。”
“专门把亨特小姐从伦敦请来是为了摆脱福勒先生苦苦的纠缠?”
“正是这样,先生。”
托勒太太安详地说:“福勒先生是一位说话和蔼、出手大方的人。”
“说得对,先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