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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第56页)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我回到了迈林根。老思泰勒正站在旅馆的门口。

“喂,”我急忙走过去说道,“但愿她病情没有恶化吧?”

他脸上顿时呈现出惊奇的神色,我一看到他双眉向上一扬,心里不由得沉重起来。

我看见福尔摩斯俯瞰着奔涌而下的水流。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3

“你没有写这封信吗?”我从衣袋里掏出信来问道,“旅馆里难道没有一位生病的英国女人吗?”

“当然没有!”他大声说道,“可是这上面怎么会有旅馆的印章呢!哈,这一定是那个高个子英国人写的,你们走后他就来到了这里。他说……”

一看到登山杖,不由使我感到不寒而栗。这么说,他没有到洛森罗伊去,在遭到仇敌袭击时,他一直站在这条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深渊的三英尺宽的小路上。那个瑞士少年找不到了,他可能是莫里亚蒂花钱雇来的,事后留下这两个对手走开了。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有谁可以告诉我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呢?

叠成小方块的纸飘落到地面。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3

莫里亚蒂先生正等着最后讨论我们之间存在的一些问题。

哈里·C。爱德华兹,《麦克克鲁杂志》,1893

不过命中注定,我毕竟还是找到了我朋友和战友的临终遗言。我刚才说过,他的登山杖斜靠在小径旁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在这块圆石顶上,我看到有一件东西闪闪发光,我抬手把它取了下来,发现那是福尔摩斯过去常常带在身边的银烟盒。我拿起烟盒,下面压着的叠成小方块的纸飘落到地面。我打开它,发现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三张纸,是写给我的。它完全显露出福尔摩斯的性格,指示仍然准确,笔法刚劲清晰,就像在书房写成的一样。

信上写道:

我亲爱的华生:

歇洛克·福尔摩斯之死。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3

你忠诚的歇洛克·福尔摩斯

歇洛克·福尔摩斯的遗嘱,内森·本吉斯发现。

《伦敦侦探杂志》

这两人之间进行过一场搏斗……两人紧紧地扭打在一起,摇摇晃晃地坠入了深渊。

哈里·C。爱德华兹,《麦克克鲁杂志》,1893

《最后一案》的修正观点

尼古拉斯·尤特钦在《〈最后一案〉的重要性》中指出:“与正典中其他故事相比,《最后一案》在福学家中所引起的争论可能是最多的。”正如期待的那样,出现了许多偏激的理论,解释这个故事中一些矛盾和不合逻辑的地方:

莫里亚蒂是想象的。首先,存在一派学者认为“莫里亚蒂是想象的”:本杰明·S。克拉克在《最后一案》中主张,福尔摩斯编造了整个故事,为了获得三年时间治疗自己的毒瘾。欧文·L。杰弗里在自己的专著《简单,我亲爱的华生》中收入一篇题为《最后一案》的文章,认为福尔摩斯想象出莫里亚蒂这个角色,然后旅行去瀑布自杀。A。G。麦克唐纳在《莫里亚蒂先生》中得出结论认为,莫里亚蒂是福尔摩斯捏造出来的,以解释为何不成功的案件越来越多;福尔摩斯的自负不允许他承认自己被平凡的罪犯打败了,所以他捏造出了一个犯罪大师。T。S。布莱克尼花了不少篇幅反驳了“一个不可透露名字的著名作家”提出的假设,那位作者认为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是同一个人。

杰瑞·尼尔·威廉姆森认为,詹姆斯·“莫里亚蒂”教授实际上是詹姆斯·福尔摩斯教授,即歇洛克的哥哥、麦克洛夫特的弟弟(《“有些地方很奇怪”》)。“离开英国的目的是给詹姆斯一个机会摆脱他的生活……作为一种诱饵策略,歇洛克·福尔摩斯‘消亡了’,消失不见,靠着忠诚的兄长[麦克洛夫特]的资金生活,直到这个匪帮被瓦解,詹姆斯自由了但是也被毁掉了。当他对詹姆斯·莱德大发善心的时候,侦探也同情起他的罪犯哥哥来。”

弗瑞德里克·J。克罗森在《地缘政治学和莱辛巴赫瀑布》中提出的观点也许听起来更像一回事,他认为福尔摩斯捏造了莫里亚蒂的故事,以掩盖他承接下来的一桩秘密的外交任务。T。F。福斯也认为教授是想象的,《不平凡的人》中认为,福尔摩斯的兄长们和华生一起编造了这个故事以衬托福尔摩斯。

莫里亚蒂是无辜的。“莫里亚蒂是无辜的”说法也许和“莫里亚蒂是想象的”观点类似。丹尼尔·莫里亚蒂(!)在《莫里亚蒂教授的奇特迫害》中认为,莫里亚蒂被福尔摩斯迫害,以报复莫里亚蒂禁止福尔摩斯向其女儿求爱。尼古拉斯·梅耶的《百分之七的溶液》也许是最有名的福尔摩斯仿作,其中假设莫里亚蒂是福尔摩斯儿时的老师,玩弄了福尔摩斯的母亲,福尔摩斯将假象的犯罪行为安在他头上。玛丽·詹弗在《是的,亲爱的小美狄亚,曾经和现在有过一个莫里亚蒂教授》中提出,莫里亚蒂是完全无辜的路人,福尔摩斯在莱辛巴赫瀑布“注射毒品”的时候将其杀死,玷污莫里亚蒂的名誉为的是保护福尔摩斯的名誉。

莫里亚蒂还活着。接下来就是“莫里亚蒂还活着”流派:《福尔摩斯-莫里亚蒂的决斗》中,尤斯塔斯·普陶贾尔解释说,福尔摩斯在瀑布丧生了,莫里亚蒂取代了他的位置。肯尼斯·克拉克·里勒在《那么,关于那个深渊……》中认为,莫里亚蒂从没有坠落瀑布而是活了下来,后来在《恐怖谷》中遭遇了福尔摩斯,里勒认为《恐怖谷》的发生时间在大空白之后。《两人的游戏:莱辛巴赫的反思》中,奥布隆·里德法恩认为,莫里亚蒂没有死亡,因为他的黑色斗篷(华生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但是黑色的斗篷是坏人的标准服装)起到了降落伞的效果,莫里亚蒂落到支流里,莫兰救起了他。罗杰·莫蒂默在《说谎的侦探》中假设,福尔摩斯在莱辛巴赫瀑布错杀了其他人,莫里亚蒂披上了一个新的身份——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詹森·鲁比在《秘密通信》中透露,福尔摩斯让莫里亚蒂走了,莫里亚蒂随后重新做人,可以推测他就是J。爱德华·霍夫,在美国执法部门任职。C。阿诺德·约翰逊在《东风》中认为,莫里亚蒂回到伦敦,化名傅满洲。威廉·雷纳德(《有关吸血鬼的事》)中认为,莫里亚蒂实际上就是德拉库拉伯爵,因此不会葬身于瀑布中。罗伯特·帕斯利(《莫里亚蒂归来》)和韦恩·沃尔牧师(《莫里亚蒂的邪恶》)都认为莫里亚蒂是恶魔的化身,因此不会被杀死。

阿尔伯特和莫娜·斯里弗斯坦在《小议莱辛巴赫瀑布的特别事件》中表达了一个更黑暗的观点,因为福尔摩斯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莫里亚蒂有罪,所以他诱骗莫里亚蒂跟踪他到悬崖,其目的就是杀死对方。《最高决斗》中,尼古拉斯·尤特钦写道:“已经五十六岁的前教授、军事教练兼已经前途尽毁的大罪犯可能从来没有看到攻击者[歇洛克·福尔摩斯]就坠落到深渊中一命呜呼。”

福尔摩斯错杀了人。《未知的莫里亚蒂》中,拉里·瓦格纳认为,被扔下深渊的那人只是莫里亚蒂的一个亲戚,或是表兄弟或是亲兄弟。马文·格拉斯在《谁杀了福尔摩斯?》中认为,华生和莫里亚蒂将福尔摩斯本人扔下莱辛巴赫瀑布,托尼·梅德沃在《最后的解答》中认为,华生在莫里亚蒂失败自己独自将福尔摩斯扔下瀑布。佩奇·海登布兰德在《狡诈的歇洛克·福尔摩斯》中提出一个标新立异的说法,认为福尔摩斯在瀑布和艾琳·爱德勒幽会,她坠入悬崖,也许是自杀!

正统派的想法。最后,还有一类正统派,他们接受福尔摩斯的确丧生了。安东尼·布彻在《后来的福尔摩斯是冒牌货吗?》中提出,福尔摩斯去世之后,麦克洛夫特让自己的表兄弟“歇林福德”取代了他。罗纳德·A。诺克斯牧师在开创性的论文《歇洛克·福尔摩斯文献的研究》中提出的观点也许是最早公开的,他认为莱辛巴赫瀑布之后的正典完全是华生捏造的,为了增加他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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