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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史(第29页)

“你是没有犯罪,但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福尔摩斯说,“要是你对你妻子有更多信任的话,你也许会干得更好些。”

“倒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孩子,”圣科莱尔呻吟道,“愿上帝保佑,我不想让他们为我做过的事感到羞愧。天哪!这讲出去多让人难为情啊!我该怎么办?”

福尔摩斯坐到他身边,和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果法庭来调查这件事情的话,”他说,“当然就有可能会宣扬出去。可是,只要你能使警务当局相信:他们没有十分的把握控告你,我想没必要把你案子的详情公诸于众。我相信,布雷兹特里特警长会把你的供述记录下来的。这样,这案子就不用提交法庭审理了。”

画家未知,芝加哥《大洋间》,1891年12月6日

“上帝保佑您!”那囚犯兴奋地高喊起来,“我宁愿遭受拘禁,唉,甚至是被处死,也不愿使我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成为家庭的耻辱,留给我的孩子们。

“不久,我发现我积攒的钱已经很多了。我的意思不是说,任何乞丐在伦敦的街头,一年都能挣到700英镑(当然这还够不上我的平均收入),但我善于化装,巧于应对,而且对这两方面越来越精通。城里的人都很关照我,整天都有各种各样的银币源源不断地流进我的口袋,如果哪天少于两英镑,那就算是很不走运了。

“钱越多,我的野心越大。我在郊区买了所房子,结了婚成了家,没有人怀疑过我的真正身份。我的亲爱的妻子只知道我在城里做生意,却不知道我究竟做什么生意。

“上个星期一,我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在烟馆楼上的房间里换衣服,无意中向窗外一望,忽见我妻子正站在街心,直视着我。我害怕极了,惊叫一声,连忙用手臂挡住脸,立即跑去找我的知交——那个印度阿三,求他阻止住任何上楼来找我的人。我听见妻子在楼下的声音,知道她一时还上不来,就赶紧脱下衣服,换上乞丐的装束,涂上颜色,戴上假发。这样,即使我妻子也认不出我来。不过马上我又想到也许她会在这屋子里搜查,那些衣服可能会泄露我的秘密。于是我忙把窗户打开,但由于用力过猛,竟又碰破了我清晨在卧室里割破的创口。平常我讨来的钱都放在一个皮袋里,这时我抓出其中的铜板塞在上衣兜里,衣服因装满铜板而变得沉甸甸的,我把它扔出窗外,随即就沉到泰晤士河里不见了。本来也想把其他衣服扔下去,但是就在此时,有些警察已经冲上楼了。我承认,我很欣慰他们没有认出我就是圣科莱尔,而是把我当做谋杀奈威尔·圣科莱尔的嫌疑犯逮了起来。

“我当时已下定决心长期装做乞丐,所以宁愿脸上脏些也不愿洗。我知道我太太一定很着急,所以就取下戒指,乘警察不备,托付给那印度阿三交给她,还匆匆写了几行字让阿三一并带给她,叫她不必害怕。”

“那封信昨天才寄到她的手里。”福尔摩斯说。

“天啊!这一个星期她一定很痛苦!”

“我们看住了那个印度阿三,”布雷兹特里特警长说,“我敢说,他要想把信寄出去又不被发现是很困难的。大概他把信又转托给某个当海员的顾客,而那家伙这几天又把它忘得干干净净的。”

“我想是这样的,”福尔摩斯点点头表示同意,“肯定没错。可是你从来没有因为行骗而被控告过吗?”

“有过几次,但是,那对我来说只是一点罚款而已。”

“玫瑰不管叫什么名字……”

《歪唇男人》的叙述者自称是医学博士约翰·H。华生,他和妻子一起待在家里,凯特·惠特尼不期而至。华生的妻子对凯特说:“定定神儿,再说究竟发生什么了,或者我先让詹姆斯去睡觉,你看好吗?”

“詹姆斯”的身份引起正典的研究者争论不休,持续了六十年以上,各种推测的解答从平凡无奇到耸人听闻。在早期的争论中,多萝西·L。塞耶斯提出的解答十分著名,她的论文《华生医生的教名》指出,“詹姆斯”实际上是一种昵称,源自华生的中间名“哈米什(Hamish)",这是“詹姆斯”的苏格兰语说法。“昵称”理论的另一个版本是艾博·柯蒂斯·霍夫提出的,他认为“詹姆斯”是开玩笑的话,指的是华生是福尔摩斯的包斯维尔——詹姆斯·包斯维尔。

唐纳德·A。济慈提供的解释是巧妙而单纯的。他在《“约翰詹姆斯”问题的阐释》中提出,这次“失误”其实是华生太太在家使用的一种暗语(对她来说,遇到麻烦的朋友会像飞向“灯塔”的鸟儿一样到来),意思是“约翰,让我们单独待一会,说点悄悄话”。但是,H。W。贝尔在《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他们冒险的年代学》中认为“詹姆斯”仅仅是排版错误;小约翰·巴尔在《贝克街的早年生活》中也持有类似看法,他认为华生写的“约翰”过于潦草,排字工人误作为“詹姆斯”。多萝西·塞耶斯则反对“排版错误”的说法,她的依据是华生肯定在杂志或者单行本中重新读到过这篇故事,但是从来没有修正错误。这和其他的错误不一样,谁会认为华生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

克里斯托弗·莫利(《歇洛克·福尔摩斯是美国人吗?》)则把矛头指向华生太太,他将“詹姆斯”的问题归咎于华生太太的健忘,甚至更进一步暗示,这次失误导致华生一家最终分崩离析。

还有些理论指出“詹姆斯”的矛盾是华生医生所为,觉得“詹姆斯”的提法是故意为之。比如,盖尔斯·佩雷法尔在《约翰和詹姆斯》中提出,华生通过让他的妻子称呼自己为“詹姆斯”来暗示故事是伪造的(为了避免爱萨·惠特尼和奈威尔·圣科莱尔可能提起诽谤诉讼),但是后来抛出车夫的名字叫“约翰”,以此作为线索指出《歪唇男人》的真正作者。J。S。科尔塔特提出一种可能性,即华生的名字其实是“詹姆斯”,他因为某种未言明的原因而选择使用“约翰·H。"作为笔名。托马斯·I。法兰克斯觉得,华生故意在手稿中留下或者放入“詹姆斯”这个名字,以告诉其他女性,他的妻子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詹姆斯’这个名字是为了提供线索,指出为什么这次婚姻没能维持下去。”法兰克斯如此写道。

还有几种说法,认为“詹姆斯”指的是另一个人,而不是叙述者。对于华生一家最颠覆传统的观点是拉尔夫·A。阿什顿提出的,他认为“詹姆斯”是华生的虎头犬的名字。更为偏激的观点是“詹姆斯是华生的继子,这是医生和福雷斯特夫人的那段婚姻留下的,而不是和玛丽·华生的这次婚姻”(A。卡森·辛普森《一定还有另外两个家伙》)或者“一定存在这么一个前夫——名字叫詹姆斯……”(阿瑟·K。阿克斯)。鲁斯·伯曼在《詹姆斯·华生》中假设“詹姆斯”不是弄错了,也不是华生医生的昵称,而是指一个领养的儿子——这个孩子还很小,要把他送上床睡觉,他的夭折后来令华生“悲痛不已”,华生在《空屋》中提到的就是这件事。这位作者认为,确定的证据就是《驼背人》中提到华生家有一间额外的房间。C。爱伦·布拉德利和威廉·A。S。萨杰特提出了一个类似的观点,即“詹姆斯”是约翰和玛丽新出生的儿子,他在年幼时就夭折了。

更为幻想性的观点是比利斯·奥斯汀提出的,他在《华生是什么样的人?一桩身份案》中认为存在两个华生——约翰和詹姆斯;约翰过早地去世了(在《赖盖特乡绅》发生之后不久);詹姆斯抓住了一个好机会,此后扮成他的兄长。同样离经叛道的是伊恩·内尔·阿布拉姆斯的观点,他认为有一对双胞胎,名为约翰和詹姆斯·华生。阿布拉姆斯推测,阿富汗那段危险的岁月里,约翰肩部受伤了,詹姆斯则伤在腿部。正是约翰在巴茨见到了福尔摩斯,最初他和福尔摩斯一起居住在贝克街的套房里。但是后来随着他的诊所日益忙碌,詹姆斯占用了那间屋子。正是詹姆斯参与了《四签名》,随后娶了玛丽·摩斯坦;正是詹姆斯在许多“游戏开始”的空挡里照看约翰的诊所。阿布拉姆斯认为,福尔摩斯也许知道实情,也许并不知道。

“第二个华生”的理论实际上有一个支持的证据,1908年3月4日,阿瑟·柯南·道尔写给《海滨杂志》主编的一封信中写道:“我并不怀疑,就我所知,我应该撰写新的歇洛克·福尔摩斯系列,但是我觉得没有理由为什么我不应该将这些偶尔分散的故事归在这么一个标题之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回忆(选自他的朋友詹姆斯·华生的日记)。’”

但是,在大胆破格方面,没有哪个假设的解答能匹敌罗伯特·S。凯兹和大卫·N。豪根提出的论点。豪根解释他们的观点说:“《歪唇男人》里玛丽说出‘詹姆斯’并不是犯了错误、排版错误、马虎所致或者任何之前提到的理由。在那个安静的夜晚,她和她最多情的爱人呆在一起,重温过去的爱情时光。接着的混乱中,她口中的说出的‘詹姆斯’就是那个人,而不是新任丈夫的名字。”那个人是詹姆斯·莫里亚蒂!

我问他:“我这时候来没打扰你吧?”

“不会的,我很欢迎你来和我一起研究。我很高兴有一位朋友来和我一起讨论我研究所得的结果。这完全是一件毫无价值的东西。”说着,他竖起大拇指指了一下那顶帽子,“但是,和它相关的问题却十分重要,我们可以从这顶帽子中获得一些启发。”

我找来扶手椅,挨着柴火正旺的炉子坐下。时值寒冬,抬头可以看到窗户上美丽的冰花。我对他说:“我估计这破破烂烂的帽子中隐藏着某起命案的重要线索,而通过这条线索能使您查到凶手,并使之受到法律的制裁。”

歇洛克·福尔摩斯笑着说:“也不全是,这只是众多不可思议的事件之一罢了。400万的人挤在这块几平方英里的弹丸之地,发生这种事情不可避免。在芸芸众生的激烈竞争中,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不少问题看起来似乎非常不可思议,但事实上并不构成犯罪。这一类事情自古有之。”

一顶肮脏的破烂不堪的硬胎毡帽。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2

“知道。”

“这就是他的战利品。”

“这帽子是他的?”

“他是想把它还给那个人吧?”

“那彼得森那边怎么办?”

“因为他知道我对那些即使是最细小的问题也是很感兴趣的,所以那天早晨把这两样东西都送到我这里。这只鹅我们一直留到今天早晨。尽管天气较冷,但有些迹象表明最好还是把它吃掉,没有必要再拖延了。所以那只鹅我猜现在已经成为彼得森的美餐了。而那位素不相识的先生的这顶毡帽子则留了下来。”

“那帮流氓看见彼得森正在赶来也逃之夭夭了。”

“他没有通过报纸找那个人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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