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您怎么?”
周宏伯也没客气,端著油糕走进院子。
“我搬到你们隔壁了,以后咱么就是邻居了,以后咱们要多走动啊~”
周宏伯將油糕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很自然的坐下,只是眼睛一直盯著怀舒。
现在別说是怀舒了,就连苏云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怀舒~你就考虑考虑做我的徒弟唄!”
周宏伯刚说完,整个房间都安静了,周宏伯虽说並不是长相粗獷的,但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
带著几分諂媚,几分娇俏,嗲著嗓子说话,还是很瘮人的。
“娘,我好像饱了,我先回去温习功课了!”
怀舒说完,拿著一个馒头就跑上楼。
清悦和心怡都知道周宏伯的目標是怀舒,但是確保自己不被盯上,两人都快將头埋进碗里了。
“那个,周先生,谢谢你送来的炸糕,我今天呢,就做了我们几个人的饭,你看你来也不说,应该是不能留你吃饭了,慢走,有空我们去你家做客,但我估计是没空了,再见!”
苏云溪连推带挤的,將周宏伯撵了出去。
但是周宏伯很是执著,就算是怀舒不待见他,周宏伯也要来刷存在感。
这天,苏云溪正在局里上班,就收到了一封信,送信的是个小战士,去了苏云溪家,发现没有人,这才找来公安局。
苏云溪並不认得除了李学武外的当兵的,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李学武出事了,否则也不会这么著急的將信件直接送来局里。
苏云溪打开信,才知道李学武在执行任务时受伤了,原本部队上会照顾李学武,直到康復。
但是李学武申请想要回家养伤,这才鬆了这封信回来。
“嫂子,营长下午就会到车站,我们会安排人接送回家,但需要您在家等著。”
苏云溪自然是没问题的,正好李学武到车站的时间,自己已经下班了,还可以去接。
只是苏云溪想到李学武受的伤可能会有些严重,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看到李学武躺在担架上,苍白著一张脸还要安慰苏云溪,苏云溪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怎么会这么严重?你这是伤到哪儿了?”
李学武抬起手,擦掉苏云溪眼角的泪珠。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咱们先回家!”
苏云溪点点头,跟著上了卡车,因为李学武不能坐起身,只能是躺在卡车的后斗子里。
见苏云溪还是哭个不停,李学武有些无奈。
“现在天冷,你要是在哭,下巴上会结冰溜子的,我现在凉快的很,可不想吃冰棍。”
见李学武这样,还在逗自己笑,苏云溪有些生气的拍了一下李学武。
回到家,孩子们也刚好下学,看见李学武是被抬进来的,孩子们都愣住了。
小战士们朝苏云溪敬了个礼,便离开了。
孩子们虽然跟李学武的感情没那么深厚,但毕竟是留著同样的血,看见李学武变成这样,还是心疼的直掉眼泪。
大家都想知道李学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李学武也没打算瞒著。
原来李学武负责执行了一项护送科学家的任务,期间碰到了暗杀,因为准备充分,所以暗杀並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