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愿意对这一历史性的争论再作思考。既然还有人关注我,那我就为感兴趣的人们简要说一下我个人的经历。在我41年的医学活动之后,我认识到我从没有成为一个正常意义上的医生。我被逼着背离了初衷而成了一名医生。然而,我一生中取得的成就在于,走过漫长曲折的旅途,我发现自己又踏上了最初的道路。在我童年早期,我不渴望了解有助于解脱人间痛苦的知识。我先天的虐待狂倾向并不很强,所以我不必发展它的派生物。我也从未做过“假扮医生的游戏”,我选择了其他途径满足了我幼儿时的好奇心。在我年轻时,我强烈渴望理解我所居住的这个世界的一些谜团,甚至于想为解开谜团奉献点什么。成功地达到此目的的最好办法似乎就是上医学院校。但我对动物学和化学实验很不在行,直到最后,在对我一生影响最大的人布吕克的影响下,我决定学习生理学。尽管在那时这门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