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跑两步,被人拦腰抱起。
她挣扎不得,乾脆躺了。
眼神就很……不服。
???
到底是谁教她这么看人的,跟条比格犬似的。
谢不尘冷笑道:“我要乱搞,让你哥带人来砍。”
林殊“哦”了一声。
谢不尘把人抱进酒店,扔床上,抓起枕头作势打了两下。
林殊乖乖趴著,不吭声。
谢不尘扔掉枕头,挨著她躺下,小声道:“真生气了?”
女孩脸红扑扑的,眼中有层氤氳的水光,不像生气,像是……谢不尘感觉不妙,浑身一颤,果不其然,下一秒,林殊翻身坐起来,抓著他的裤头,照著屁股啪啪打回去。
谢不尘错愕地闷哼,表情既痛苦又有点羞耻的欢愉,哼完错愕地看著她。
“你真打啊?”
“……昂。”
“谁教你这么玩的?”
“不可以么,阿尘?”
林殊的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
行。
谢不尘刚在快餐店红温了一把,现在回来继续红温,耳朵都快熟了,摘下来就是一盘菜。
林殊趴到男生背上,搂住脖子,蹭了蹭。
“真的没有背著我偷吃?”
“……你自己验验不就知道了。”
谢不尘按住她的头,侧过去咬耳朵,牙齿磨了磨,呼出两口气,迷恋地蹭蹭,情不自禁顺著秀丽的耳廓啄吻。
轻柔密集的吻引起一连串连锁反应。
林殊浑身酥了。
蹬了一下腿。
她似喘似嘆,搂住他的头,摸到脖子,有点凉,是鱼骨项链,指尖再往下,很快摸到凸起的脊梁骨,一粒一粒,微微发烫。
她仰起头,任由啄吻覆盖脖颈,从轻到重。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
覆有薄茧的手指把她的神经当成琴弦来拨。
口水的腻响是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