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成功地让薑茶想起了车上那个昏天黑地的吻。
薑茶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她后退一步,救出了自己的脸。
之后又觉得不解气,抓住霍竞川还没收走的手,低头,在他大拇指根部的地方,嗷呜一口,狠狠地咬下去。
霍竞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薑茶觉得没意思,鬆开了嘴巴,盯著上面那一排整齐的牙印,问道:“你真的没受伤吗?”
霍竞川回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
薑茶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今天听他这么一说,薑茶越想越不放心。
霍竞川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看起来,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吗?”
確实不像。
“倒是你。”
他收回了手,后退了一步,透过窗户看著薑茶的脸。
“我像不像是来探监的?”
这个年代的窗户,为防盗,大多都在窗框上嵌了木栏杆,或者铁栏杆。
家属院的窗户上,装著的都是铁栏杆。
竖条的,一列一列的,让薑茶想到了后世流行的一首歌,铁窗泪。
你別说,还真有那个意思。
“霍竞川,你可闭嘴吧!”
霍竞川笑得前俯后仰。
薑茶砰的一下关上窗户,对著房间里的穴位人偶练习扎针。
她今天下针的力道,多少带了点儿私人恩怨。
吃晚饭的时候,薑茶特意坐在了霍竞野的另一边。
这样一来,薑茶的另一边就变成了叶素容,而霍竞野和霍竞川中间空出来一个位置。
霍竞川和霍霆坤相邻。
他眼底的怨念加深。
霍竞野幸灾乐祸,“哟,你把茶茶惹毛了?”
他把屁股往薑茶这头挪了挪,洗脑似的跟薑茶碎碎念道:“你不理他是对的,他就不是个好人,咱俩才是天下第一好,对吧?茶茶!”
霍竞野一面给薑茶挑鱼刺,一面当著霍竞川的面,说霍竞川的坏话。
霍霆坤看了一眼叶素容。
叶素容摇头,“不知道,他们俩今天回来的时候,就怪怪的。”
一个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笑得阴阴森森。
有点儿莫名其妙。
“我跟你说啊,从小到大,我挨的那么多次打里边,他没有一次是无辜的,这个人,蔫儿坏,咱不搭理他,以后都不搭理他!”
薑茶没良心地笑了。
霍竞野以为自己说的话,薑茶爱听,他越说越起劲儿,跟著薑茶一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