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热闹不是看的挺高兴。”
游松笑:“只知道你吃的肯定不爽。”
余男把东西收起来,拽出他的手:“只有掛麵和青菜,吃不吃?”
“有鸡蛋吗?加个蛋。”
余男去厨房煮麵,游松在屋子里溜达,房间摆设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中规中矩根本不像女人住的。
卫生间特別小,几乎只站他一人就全部填满,洗手池前有面大镜子,游松看到她给包扎的伤口,肩膀上几层白纱布,又从腋下穿过去饶了两圈,隨便在旁边打个结。
附近还有血渍。
他看了眼旁边毛巾架,只有一条深蓝色的,拿起来闻了闻,是她身上的味道。
游松把毛巾浸湿,擦净血渍后放回架子上,观察了会儿,不顺眼,又调整位置恢復原样,最后笑了笑走出卫生间。
厨房同样巴掌大,游松倚在厨房门口抽菸。面还没煮好,有蒸汽升腾起飘出窗口。
灶台的台面和底柜是纯黑色,琉璃材质,隱隱放著光,把余男一双长腿衬的白。
纯黑,纯白。
反差到极致。
游松移不开眼。
她一手支著台面,另一手拿筷子在锅里来回搅,歪著头,懒懒散散的样子。
游松斜靠在门边,光著身,腰带卡在胯下,高大身躯几乎挡住整扇门。
余男没注意后面有人,轻抬起脚蹭了蹭小腿,他眼神立刻跟下来,那小腿肚圆滚滚,被指甲刮过,上面出现一道红痕。
游松滚一下喉,把烟掐了。
余男往锅里打鸡蛋,感觉后背一热,鼻尖衝上股血腥味儿。
游松从后面摸进去:“还有火腿?”
余男说:“嗯,忘了什么时候买的。”
“还没好?”
“快了。”
鸡蛋渐渐成型,她拿筷子动了动。
游松低头,在她肩膀上吻了又吻:“想我没?”
余男说:“你谁啊?”
“又装。”他笑:“我还挺想你的。”
余男几不可闻的哼一声,想躲开,他却没让。
一个吻落在她耳后:“吃完干什么?”
“睡觉。”她关火,“我睡觉,你滚蛋。”
游松顶上去:“做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