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嚇得不轻,视线被挡住,根本看不清来人。
周遭酒气熏天,那人牙齿在她唇上作恶,又啃又咬,不大会儿,嘴里闯进个软滑的物体。
地上有她喝一半的啤酒瓶,想也没想,照他头上敲去。
余男出手狠,酒瓶四分五裂。
身上的人趴著不动了,余男喘粗气,那人闷著声:“我操。”
余男愣了愣,认出他的声音。
回到客厅,灯火通明。
余男找来药箱帮他清理,亏她没打准,一酒瓶呼在他肩头上。
游松赤著身,满身腱子肉被灯光衬的油亮,一侧肩膀上血淋淋,还插了几块碎玻璃。余男站他面前犯了难,拿著球不知从哪儿下手。
游松掀起眼皮:“现在怕了?打时倒过癮。”
余男绞紧了眉:“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游松翻出镊子用酒精消毒,侧了下肩膀,自己把碎片取出来。他扔下镊子:“包扎。”
余男咬咬唇,往前走了两步,拿球清理周围的血跡。之前他被打也是这边肩膀,现在血肉模糊已经看不见之前的伤痕。
游松直勾勾的望著她,酒气未消,面目通红,他一只手摸进她衣服里,里面是真空的。
余男抿了下唇,没反抗任他揉,手上动作儘量放轻,但难免碰到伤口,她『嘶一声:“你捏我做什么?”
游松似笑非笑:“我疼。”
她剜他一眼,往伤口上戳了一下:“你私闯民宅,怎么没打死你。”
余男胸前布料鼓动,他愉悦的笑:“谁能想到你反应这么激烈,不过也挺好。”
“好什么?”
“坏人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余男没理他,他又说:“你那院子不安全,隨便个什么人都能上来,回头修修,搁点儿碎玻璃电网什么的。”
她拿出绷带:“有谁像你这么变態。”
游松没反驳,眼睛往她身上瞄,白色吊带和质短裤,把细腰勾勒的恰到好处,那曲线太窄了,只需一掌就能掐断。他往她脐上触,摸到一个微凉不平的物体,他知道,是那条蓝色的鱼。撩起衣摆,游松第一次清晰看到它的样子,肚脐小巧,那条鱼由圈扣鉤著坠在上面,简洁流畅的线条,鱼身是颗晶亮的蓝色宝石。
游松拇指按在上面揉了揉,“钻石的?”
“不是。”
“水晶?”
“人造水晶。”
游松又看了眼,没问话,他把目光挪回她头上,她发微湿,鬆散的落在肩头。
“你家有吃的没?”
“没有。”她看他一眼:“秀色可餐,你晚上没吃饱?”
她短裤是鬆紧带,游松在里面拍了把她的臀:“酸。”又问“你晚上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