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装作旅途劳顿,或可躲过那“三次”。
正叠着衣服,孟言卿给的令牌突然掉落出来。
姜妤弯腰去捡,与此同时,门打开了。
白色衣摆落入眼帘,姜妤忙将令牌收进了床头的匣子里。
“夫、夫君,你回来了?”姜妤下意识站了起来。
裴宵余光瞥了眼床头柜,并未多问,挂着笑朝她走来,“妤儿在做什么?”
姜妤往床头挪了挪挡住匣子,又坐下继续整理着包袱,“收拾行李啊,趁着天色还早,早点回府吧。”
“不了,夫人今日劳累,明天再回也不迟。”裴宵倒不急了,掀来衣摆坐在姜妤身侧。
那股强势的威压袭来,姜妤心跳快了几拍,默默往远处挪:“我不累的,早些、早些出发吧。”
一只大掌霸道地搂住了她的细腰。
姜妤被迫投入他怀里,被他冷冽的气息包裹。
“一会儿就会累。”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青丝,沿着鬓发往下。
厚重的喘息喷洒在姜妤的肌肤上,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应是沐浴了,身上透着清新的香味。
只穿着外袍,宽敞的衣领隐约露出壁垒般的胸肌,泛着温热的雾气。
“洗了么?”他哑声问。
姜妤忙摇头。
“没关系。”裴宵骨节分明的手指随即绕上她的腰带,轻轻一扯,外裳松开,露出莹白的肌肤。
禅房里霎时都是她身上好闻的木槿香。
裴宵呼吸停滞了片刻。
同一间禅房,同样的事再次发生。
虽然裴宵已经让人搬走了香案和佛像,但当时被裴宵掌握,无法自控的感觉,从未消失。
这让姜妤很恐惧,微微避开了他的气息。
可裴宵坚信,身体不会说谎。
如果她的身体抗拒他,那就一定是她有秘密!
“妤儿刚刚不是答应我了么?”裴宵深深与她对视,想从她眼里找到一些答案。
但除了抗拒,裴宵什么也看不到。
他翻身过来,将她压在床榻上,含住了她的耳垂。
舌尖地逗弄着软肉,低沉的呼吸恶劣地钻进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