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慌忙出声打断:“噯等等!我怎么听著,这话怪怪的呢?我俩都是女的!蛇王老爷你、吃醋怎么不分性別呢?”
蛇王大人一把甩开我的手腕,臭著脸冷哼了声。
我懵圈地被他甩一踉蹌,揉揉酸痛的腕,脾气也上来了,不高兴地小声嘀咕:“什么吃醋,明明就是占有欲作怪。”
哪成想他听见这句话,手腕又被他霸道地握进掌中,人也被他顺手猛地扯了过去:“本尊对你有占有欲又如何?不该么!”
我哑然:“……该该该,你先放开我的手腕,我手都要被你拽脱臼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撒手鬆开我。
说话间,紫月已牵著白蝴蝶缓步走到了我们的跟前。
看样子,像是来道谢的。
银杏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在两人冲我们弯腰的那一刻,银杏赶忙伸手阻拦:“大长老你別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谁知,紫月竟在直起身后,朝蛇王大人敬畏地低头唤了声:“帝君。”
帝、君?
紫月认识青漓?
我脑中还没转过弯,阿乞倒是先惊恐地跑过来,指著青漓,哆嗦著问他师父:“师父,您说、他就是帝君?!”
奇怪,银杏不是告诉过他,青漓就是娘娘庙下镇著的青蛇王了吗。
他现在为何还这么震惊……
紫月嗯了声,优雅地弯腰,再次向青漓行礼,低低请求:
“我这个不成气候的徒儿,以后,可否请帝君,给他个跟隨侍奉的机会,这孩子天资聪慧,又生来不凡,若帝君肯代为管教,假以时日,必成大事。”
大长老这是要把阿乞送给青漓当小弟?
“师父!”阿乞拽住大长老的袖摆,双眼红彤彤的,万分委屈道:“您不要徒儿了吗?”
白蝴蝶不解地扭头看他,他温和拍拍白蝴蝶的手背,低声坚持:“恳请帝君,能给我这顽劣徒弟一个机会。”
蛇王大人静了静,与大长老说话时还不忘把我的手用力攥进掌心。
像是,唯恐我趁他不注意跑了。
“本尊身边,有人伺候。至於他。”蛇王大人瞟了眼委屈唧唧的阿乞:“李银杏的父亲是玄门能人,以后就让阿乞跟著他修炼吧。”
“李老?”大长老考虑了一下,点头:“还是您思虑周全,我这徒儿跟著李老,比跟著我强。”
“我不要跟別人修炼,师父,你答应我的,让我一辈子都做您的徒弟!您一辈子都不会不要我的!”阿乞拉住大长老的袖子嚎啕大哭。
可大长老却强行扯回自己的袖摆,悄然与白蝴蝶掌心相贴,十指相扣:“为师的確答应过你,一辈子不赶你走。但,为师现在要去陪你姐姐了。”
“什么?”阿乞脸色大变,仓皇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