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珠子上还缠著一青一白……两条小蛇!
不细看压根发现不了!
“蛇?”我趴在青漓怀里,露出脑袋震惊拧眉。
珠子藏在我衣袖里我晓得,这两条小蛇是什么时候钻进我衣裳里的!
幸好……
它们没咬我!
不然我怕是早就被它们毒死了!
一青一白两条小蛇眼见自己暴露了,嗖的一下便从珠子上飞走,机灵地躲纱幔外靠墙红木桌上的白瓷瓶內了……
徒留那枚绽放五色光泽的灵珠在空中不知所措地飘荡著。
“灵珠?”青漓以袖护住我光裸的身子,不悦拧紧眉心,肃色问罪:“你还没走!”
纱幔外的灵珠可怜巴巴想要飞进来找我,却被青漓凝声呵止:“不许过来。”
灵珠靠近的身影一顿,委屈低头,停在纱幔外心虚地老实片刻……
隨后又摇头晃脑地似想同我们辩解些什么。
只可惜,小东西没长嘴。
摇头晃脑的解释不清,就气鼓鼓地飞到两条小蛇藏身的白瓷瓶上方,小脑瓜子用力,脑门上的五色光顿时更耀眼了……
就在我和青漓都以为它是在准备放什么大招时——
它竟出乎我俩意料的、猛一脑袋撞在了白瓷瓶上。
手法简单且粗暴!
啪地一声撞碎白瓷瓶后,还吃痛地掉在桌子上狼狈滚了两圈。
瓶破碎,藏在瓶里的两只小蛇化作一青一白两道流光摔落在地。
身体接触地面那一剎,瞬间就化成了两名年轻男子的模样!
“哎呦死珠子,你个叛徒!摔死我了,你等著,你最好祈祷这辈子都別落进我手里,不然我非把你敲烂了扔河里餵鱼!”
穿青衣束袖劲装、束著高马尾、少年心性的男子扶著自己老腰踉蹌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站直脊背,痛得嗷嗷乱叫。
而另一名身穿广袖白袍,墨发束银带的年轻男人则淡定许多,撑起身子站稳重心后,撩开散落在胸前的墨发,拍拍自己的衣裳宝贝道:“啊我的新衣服……我才穿一次!”
青衣蛇妖拖著哭腔怪罪:“都怪你,非说要蹭一蹭灵珠的仙气!搭什么顺风车,这下好了,被顺风车碾了!”
白衣蛇妖淡定整理肩头墨发,正了正衣襟:“你就说,我们到没到目的地吧,你就说,灵珠的仙气你有没有吸到吧!”
青衣蛇妖:“……”
片刻,纱幔外的青衣蛇妖又好奇问出声:“你在找什么?”
白衣蛇妖:“你让让!我袖子上掉了颗珍珠,是不是被你踩著了!”
青衣蛇妖:“你有病!”
蛇、蛇蛇蛇、蛇妖!
还是能变成人形的蛇妖!
我慢半拍地回过神,立马紧张地往青漓怀里躲深些……
但好在,青漓与他们认识。
也因为认识,青漓这会子才脸黑得更像想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