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走进储物间了。
那女人还是老样子,斜倚在破旧的麻布上,嘴角总掛着说不清是病后虚弱,还是单纯在看戏的弧度。
她的伤口还没好全,但气色比前几天好了些,嘴也变得更贱了。
「你又来啦,小鬼?」
她抬眼,声音还是那种吊儿啷噹的调子。
「怎么,不放心我啊?还是怕我半夜醒来咬你一口?」
他没接话,只是将药瓶和简陋的纱布放在她身侧,低头检查她侧腹的绷带有没有渗血。
「欸,动作这么轻。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在我身上做过什么坏事?」
克洛克达尔的手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抬头。
「你的命现在还是我的。如果你死了,我手上那些把柄也就没价值了。」
「唔——原来我只是个会呼吸的把柄啊。」
「那你要我怎样?以身相许?」
她笑得开怀,眼神却轻飘飘地,像是在看一隻刚长牙的小兽失控地咬破自己唇角。
他知道她没打算勾搭谁。她只是在玩。
玩他的反应、玩他的年龄、玩他那副被撩拨得不知所措却又必须故作冷静的表情。
但这样的“玩”,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挑衅。
她踩在界线边缘,却从不真的越过。
他明知道她什么都没做,却总觉得自己失了什么。
克洛克达尔在那之后有几次做了梦。
梦里,她靠得很近,呼吸在他锁骨上勾勒热度。
他甚至记得那张脸,贴着汗的发丝、微翘的唇角、她说过的那句——
「要是我没中毒,大概会以为你真对我有点意思。」
梦里他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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