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上辈子,他输给了他。
但那也只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我说了,我就是陆望泽,他们短期內可能相信不了,但迟早会接受的,因为…”
陆望泽点了点自己的头。
“我记得所有的事情。”
因为记得所有的事情,所以就算现在的性格不同,最基础的感情也是不会变的。
就像他在意自己的母亲,在意莫逢春的爱意一样,这些都是刻入骨髓的东西。
“因为我的不谨慎,莫逢春出了意外,所以我大彻大悟,决心改变,这很奇怪吗?”
陆望泽慢慢编织能劝说眾人的谎言,完全不在意林景尧的刺探。
“你觉得到时候,他们会更相信谁的话?”
人总是会倾向於相信常规的理由,哪怕那理由听起来有些牵强。
对方以遭遇重创而成长確实是个不错的理由,林景尧仿佛已经能预测到未来的走向了,但他还是不甘心。
“陆望泽,你现在最该去的地方是精神病院。”
“嘘。”
看到莫逢春的眼睫在轻微颤动,像是即將醒来的预兆,陆望泽示意林景尧闭嘴。
“她要醒了,你还不走吗?”
“为了她的安全,你这个最温柔、最会包容的朋友,总不会不顾她的状態,强行留在这里跟我吵架吧?”
这种用莫逢春的安危来压制他的言语,林景尧根本没办法反驳。
胸腔剧烈起伏,林景尧看了眼床上的莫逢春,最终还是忍下了所有情绪,转身往门口走。
只是,在离开前,他低声道。
“我不会让你如愿。”
“巧了,我也是。”
陆望泽没有看他,而是望著莫逢春的脸,一字一句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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