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摸着小猫咪,一边问:“佐助也要住进来吗?”
奇怪,我愣了一下,我为什么要说“也”?
迟钝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我很快放弃了深入思考原因。
按照佐助的说法,我的状态太差了,他实在放心不下我(说到这里,他冷冷地盯着鼬),于是决定近距离监督。
是要“监督”谁呢?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是想不出来。
佐助说:“房租和水电费我都会负担的。”
不,不是费用的问题。
“我工作的警署离这里很近,”佐助说,“通勤很方便。”
能够帮到朋友我还蛮高兴的。
但也应该不是距离的问题。
“床的话,也能睡下三个人。”鼬说。
我抱着猫咪,跟着鼬来到卧室。
我当初租的是一居室,家里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也没有客卧。
原来我的床是折叠床吗?
鼬把折进去的结构掰出来固定好,单人床一下就变得大了许多。
三个人睡太挤的问题就这样顺其自然地解决了。
原来是床太小的问题啊。是、是这样吗?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手掌湿漉漉痒呼呼的,很快打断了我的思绪。
小黑猫用肉垫抱着我的手指,噗噜噗噜卖力地舔。
明明说想要成为“在朋友哭泣时递出肩膀和纸巾的人”,结果最终被给予帮助的人却是我自己。
我结结巴巴地道了谢。晚上的时候恢复了一些,和佐助一起打了游戏。戴着红帽子的卡通小人在两个人的合作下成功吃到了金币和蘑菇,弹出了“完美过关”的文字。这一关很难打过去,我之前一个人打了好久,有好几次终点前功亏一篑,气到哭着摔手柄。没想到有朋友帮忙会轻松这么多。我激动地放下手柄,用力抱了下佐助庆祝。
“终于通关了!”我兴奋地说,“这一关难度很高,网上有好多人说自己卡在了这关过不去,我之前也是!谢谢你帮我,佐助!”
鼬在小圆桌旁边喊我们去吃饭。
空气里有温暖的食物的香气。
晚风吹过帘幔,从高楼往下去,远方有熙熙攘攘彻夜不歇的灯火。
佐助看了我片刻,忽然用手掌盖住我的眼睛。
眼前黑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