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人老九你是不打算要了?”
太子看热闹不嫌事大,脸上笑意更深,调侃道。
“正好孤瞧着挺有意思,你若不要,送给孤如何?”
“你别看东宫人多,但个个如同木头桩子,无趣得紧,一个像这般有意思的都没有。”
萧恒闻言,再次叹息,语气带着几分认命:“算了,还是臣弟自己留着吧。”
“这脑子不好是种病,万一传染了东宫的其他人,这罪过可就大了。”
“届时父皇降罪下来,臣弟实在担待不起。”
“哈哈哈……”太子被逗得笑出了声,抬手指着萧恒道。
“得,怪不得你这护卫如此别具一格,原来根子是在你这主子身上呢!”
“噗嗤——” 身后传来一声极力压抑却终究没能憋住的笑声。
萧恒猛地扭头,眼神如刀般射向身后,面色不善。
“属下该死!属下知错!”周仓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连连告饶。
“滚。”萧恒低声怒斥。
“诺!”周仓一本正经的应了一声。
不过没滚,只是重新站了起来,继续呆在原地,眼神却飘忽不定,最后干脆直勾勾地望向了天花板,假装自己不存在。
“徐三。”
萧恒重新管理好表情,目光转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徐三,声音恢复了冰冷。
“草……草民在……”徐三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萧恒,眼中充满了恐惧。
萧恒盯着徐三,面色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本王听闻,你嗜赌成性,不但输光了全部家产,连自己的结发妻子也一并输掉了?”
徐三一听,表情有些呆愣。
传唤自己来此,不是为了追究自己造假骗钱一事,反倒是问起自己赌钱输光家底的事?
而且眼前这位主,竟然还是一位王爷?
徐三眼珠一转,心中立刻升起一丝侥幸的狂喜,朝着萧恒的方向猛地磕下头去,扯着嗓子大声嚎叫道。
“王爷!王爷明鉴啊!草民冤枉啊!是那富贵赌坊的黄大疤瘌他们,联合了外人给草民设下圈套。”
“引诱草民参赌,又骗草民签下那驴打滚的高利贷借据。”
“他们不仅骗光了草民的所有钱财,还强行掳走了草民的妻子。”
“是黄大疤瘌他们设计欺诈,草民如今才落得这般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下场啊。”
“若非如此草民哪里有这狗胆,来此行骗,都是被黄大疤瘌他们逼的啊。”
“王爷,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伸张正义啊。”
“闭嘴!”徐三嚎叫卖惨个不停,听着萧恒脑袋嗡嗡作响。
萧恒眉头紧锁,厉声训斥道。
“本王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再多说一句无关的废话,本王先命人打烂你的嘴。”
“是是是……草……草民知道了……再不敢多言……”
徐三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噤声,但仍旧不忘小声补充一句,“可……可草民当真是被陷害的……”
萧恒脸上厌恶之色更浓:“你说赌场给你设局,具体是如何设的?”
“从实招来,不得有半句虚言。”
“王爷,那黄大疤瘌简直不是人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