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遇到好大一阵冷风。下班后有喝酒习惯,拖着疲惫身体滚进街边小店,多奇在落地玻璃窗前玩手机,她棕色风衣衣领竖起,捧着热咖啡冲冻僵的双手哈气。第三次,这是第三次碰见多奇,我不由一愣。多奇是我大学同学,半生不熟的那种,初来广州打拼,不知怎么的就租到了我对面房子。 多奇姓沈,沈多奇,家中排行老大,有一个小她七岁的弟弟。我大学时性格孤僻,不爱理人朋友不多,关于多奇,了解更是寥寥。大学当了逃兵,从高中成堆成堆的学业束缚中解放出来,骤然松懈下来后,才发现这么多年压根没留下什么重要东西。人还是那个人,骨子里冷漠刻薄,如果灵魂有颜色,那我必定是人群中唯一的透明,吃喝只为了让躯体继续存活,热情和希望同等可笑。 一起回家,走在回家路上,多奇把下巴埋进围巾里,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她长发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