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在柏林国时,柏林国的国王只有在出现打仗和国都危机时刻,又或者有重大武力事件时,才会出现大规模的军事调动。
广福鳞怎么说也是作为柏林国一军统帅,自然也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更是亲身经历过。
只是他想不通,面对如此重大事件,身为皇孙,又是封疆大吏,并手握重兵的王天野,似乎对这一切置若罔闻、漠不关心,甚至到了隔岸观火、幸灾乐祸、游手好闲的地步。
“主人,这外面如今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您就一点不担心吗?”广福鳞有些忍不住问他。
王天野则是找来一张摇椅,翘着二郎腿,晒着太阳,喝着茶,好不自在。
对广福鳞的疑问,连眼睛都不想张开。
只是眯着眼睛,懒散地回答:“你是想说外面有人逼宫,打算谋反的事情吗?”
“多大点事!再说这又跟老纸何干?我又不想要那个位置,谁爱闹谁闹去;只要别来招惹我躺平就行,否则就把他们刮了喂鱼。”
广福鳞呆愣当场,完全不知要怎么接话。
这特喵的是什么虎狼之词?什么叫“别招惹我躺平,否则就刮了喂鱼”?
你得是多虎!这可是谋朝篡位啊,你身为堂堂皇孙,就没点笔数么?一旦被贼人篡位得逞,整个乾贞王朝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可你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心里还惦记着躺平当咸鱼?诶!也不对……有那么恐怖的黑甲军团,他还真不怕!
唉,也是没谁了!
恰巧这时,厨房内那处松动的砖头被推开,掉落的声音落入广福鳞耳中。
“谁?”
广福鳞第一时间窜到厨房,瞧见突兀的砖头,一拳将那口灶台轰碎。
片刻后,灶台下的洞口出现在他眼前。
王天野也随之赶到,神色平淡,似乎一早就知道那般,笑容悄悄爬上嘴角。
“走,跟去瞧瞧!”他笑着将广福鳞一脚踹下去。
没几步,广福鳞便被眼前纵横交错的通道震惊到,狗毛脸上充满不可思议。
“啊呸!这些狗日的东西,是老鼠生的吗?这跟蜘蛛网似的地下通道,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王天野背着手,不以为意地说:“十二年的安插与经营,暗中霸占区区一座无主的王府,还不是吹灰之力。而且这么长时间,挖这点地道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这些人,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老纸会突然冒出来,而且完全不给他们机会,从天而降回到镇西王府。”
“不然以王老头那种看似目空一切,却优柔寡断的性格;即使发现端倪,还得先做一番深入调查,确定背后站着什么势力,再思前顾后、权衡利弊之后,最后也不可能对这些人光明正大出手。”
广福鳞听到王天野的分析,瞪大眼睛说:“主人您都知道啊!”
“说的什么无脑话?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这很简单好嘛!”
随即王天野眼珠子一转,露出一抹邪笑,把广福鳞看得狗毛炸起,全身冒起寒意。
“嘿嘿嘿……穿上这身行头,咱们玩点刺激的!”
广福鳞接过王天野丢来的一副厚重铁皮,脸上纠结中透着不屑。但是嘴上没敢有意见,只能乖乖和王天野一起换上。
可当这副看似沉重厚实、漆黑如墨的盔甲,覆盖全身之后,广福鳞不淡定了,这种古怪的盔甲他闻所未闻。
“主人,这是什么宝贝,也太神奇了!看似厚重无比,穿上却感受不到一丝重量,似乎实力还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这到底是什么仙家法宝?”
广福鳞被这套神秘战甲自动包裹之后,再次惊叹不已,彻底沦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