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尔扫了一眼,没反驳。
时隔多年再次坐在后座,易尔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拿着手机网上冲浪。
花逐阳单脚撑地,偏过头去略显无奈,“扶好。”
易尔没动,敷衍,“扶好了。”
花逐阳:。。。。。。
他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熟练起步。
易尔瞟了一眼他的背影,冲他的后脑勺狠狠撇了撇嘴表达不满。
镇上人多车多速度慢,一到林间小路,花逐阳不着痕迹地提速。
易尔还在低着头看附近的冲浪点,毫无防备,于是过弯时在离心力作用下猛地闪了下。
“喂——”
她心脏突突跳了两下,本能地去寻找最安全的东西。
花逐阳低头,看了眼紧紧环在腰间的藕臂,勾唇,声音倒是正经得离谱,“扶好,弯道多。”
易尔整个人紧紧贴在花逐阳宽阔的后背,此刻就很纳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薄荷岛的花逐阳和在南城的花逐阳像是两个人。
在这里,他耍小心思搞恶作剧,像二十出头的大男孩一般,怪惹人讨厌的。。。。。。。
风驰电掣的速度中,易尔不着痕迹地将双臂又收紧了些。
回到小屋,易尔去换了比基尼,外面套了件宽松吊带长裙,打算去海边玩一天晒晒太阳。
她从卧室门探出头,“你到海岛不带泳衣吗?”
花逐阳正站在露台和霍连打电话,“没带,你玩就好。”
易尔见他拿着手机,没再说什么,缩回卧室补防晒。
电话那头的霍连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一下乐了,“我这边为你鞍前马后卖命,你小子海岛度假和前任鸳鸯戏水???”
“滚。”花逐阳哼了一声,“说正事。”
“别啊花二,你别那么小气嘛!讲讲呗,万里追妻成果如何啊?”
“我追个——”花逐阳脏话到了嘴边强行止住,悄摸瞥了眼房间压低嗓音,“织晏怎么样?”
霍连叹了口气,“怎么可能不难受。。。。。。但表现的一切如常,情绪丝毫不外露,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
一个鲜活的生命突然画上句号,对每个人都带来了重创。
但活着的人总要活下去,只能强行打起精神活下去。
“嗯,梦圆常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