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秦世勋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算江晏清在意他,你也犯不着咒人死吧?”
季铭洲的声音低沉,“宋时序早就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
秦世勋郑重下来,季铭洲的表情确实不像在开玩笑。
“怎么不可能?”季铭洲觉得秦世勋的反应很奇怪,开口跟他核对信息,“沈星牧上次被处罚,是因为指使同学虐杀宋时序,宋时序的死亡报告是季家的医院出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调判决书。”
“不可能,”秦世勋根本不相信,“我把江晏清送到季家的那天,江晏清跟他通过电话,宋时序的声音,我不可能认错。”
“通电话?”季铭洲的脸黑沉得能滴出墨,“他们,说了什么?”
秦世勋挑重点细说,包括江晏清说的那句:你在我家很安全,所以不用紧张……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季铭洲的眸子阴冷无比,仿若寒潭,情绪游走在崩溃边缘。
是他。
能让江晏清用这种态度对待的人,全世界就只有一个宋时序。
江晏清能死而复生,复活的人再多一个宋时序,季铭洲在心理上没有难以接受的地方,能让他难受的,只有——小清金屋藏娇。
宋时序在小清的家?
小清居然和别人男人还有一个家,那他算什么?
季铭洲的眼底闪过暗红,恍惚间,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凝固。
“喂,控制不住,就拿我那瓶药去吃,”秦世勋看他这副模样,感觉不妙,“别耽误江晏清的计划。”
若不是为了江晏清和大局,他绝不会跟季铭洲合作。
季铭洲咬了咬唇边的软肉,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不需要。”
他是过来人,对情绪的调节能力比秦世勋强太多。
突然,一个特殊的提示音想起,季铭洲脸色一白,“有人进了手术室。”
他倏地站起身,大步走向电梯,直达地下手术室。
“急什么,季家的安保系统摆在那,总不可能进贼,”秦世勋嘀咕,“只可能是江晏清……”
这么慌,手术室里有什么不能让江晏清见到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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