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做不到。
对方的抗拒在意料之中,江砚也并不着?急,反而很享受这种金屋藏娇的过程。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藏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但有?一点,他希望他哥能学会顺从。
“放心,不会在这待太久的,”江砚走过去,温柔拂去他眼角的泪,在他挣扎时握住他肩膀的手暗暗用力,“哥也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在乱伦吧?”
江屿年怔住,脸色变得惨白,瞬间安静了下来,“你……你混蛋!”
“就算我现在放哥回去,哥还会让我进门吗?”江砚在他耳边字字吐息,“到时候,我每天?都会去找哥,求你不要赶我走,你说,要是邻居看到了会怎么?想?哥不喜欢我骗人,如果?他们问起,我就只能说,是因为哥要跟我分手……我是不介意将我们关系告诉别人,但哥你呢?你承受得起吗?”
“你知道的,我做得到。”
“不要……”
“求你不要这样……”江屿年很好?拿捏,眼里很快流露出恐惧。
江砚抬起他的下巴,“那就乖乖听话,嗯?”
江屿年看着?他,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堵住,再也说不出一句反抗的话
“别怕,我给你时间慢慢想。”江砚不想真的把人吓坏,神色缓和下来。俯身将他打横抱起,重新放回床上,用温热的手掌捂了捂光着?的脚丫,再轻轻塞进被子?里。
全程,江屿年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战战兢兢的,不敢有?丝毫违逆。身体的顺从之下,却是无尽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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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作者有点收不住手,感觉越来越失控了……怎么肥四?
貌合神离
衣服很快被送来。江砚解下围裙,慢条斯理?地洗手,走到床边,拍了拍那?团背对着他,将自己紧紧蜷缩起来的被子。
江屿年在他靠近时瑟缩一下,没动?。演技很拙劣地将他隔绝在外。江砚也不?着急,轻轻按了按他单薄的肩,然后缓慢而坚定将人被窝里捞了出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江屿年自然没有睡着,有他在,也没法安心睡下。只?是维持一个姿势躺太久,半边脸颊被压得有些红,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额角,平添几分懵懂。江砚怜惜地揉了揉,流连片刻,拿过一件柔软的居家卫衣,卷着袖口给他一只?手一只?手套好。接着,俯下身,单膝点地,握住他洁白纤细的脚踝,将裤管套上,一点一点提上去。
安静的空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沉默地进行着这一切。江砚牵小孩一样,将他带到餐桌前,安置好。昨晚到现在已经?中午了,空腹太久,得先吃点清淡的垫垫肚子。
江砚盛好一碗温热的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唇边被他偏头躲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江砚掀起眼皮,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中明明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对方本能畏惧。从?最?初起,江屿年就一直害怕这个眼神,几乎刻进骨子里。
睫毛颤了颤,他垂下眼,最?终败下阵来,嗫嚅着说自己不?饿。结果下一秒肚子就开始“咕咕”发出抗议,“……”
尴尬在沉默的对峙中蔓延。
江砚嘴角微勾,勺子依旧稳稳地停在原处。江屿年脸上发热,意识到这种较劲挺幼稚的,“我?自己来。”
江砚将勺子递给他,自己没吃几口,几乎全程盯着他,像往常一样监工。不?同的是,以前江屿年有任性?的权利,现在只?是按部就班的进行。吃得慢,吃得少了,便会提醒再吃点,连着几次后,江屿年胃里塞得很满,他依旧让他多吃点。终于,江屿年这只?人型木偶觉醒了人类的意识。他按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皮,直接把碗推到了桌子中央。
这彰显怨气的动?作,并?未引起对方的不?悦,反而就等这一刻。江砚给他揉了揉肚子,然后把他抱起来,安置在沙发上,腿上搁了条薄毯,打开了电视。自己则转身去收拾餐桌、洗碗,跟过去无数个平常日子并?无不?同。
江屿年窝在沙发一角,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灯光掩去他锋利的棱角,侧脸的线条稍显柔和,眉眼低垂时显得格外专注,散发出一种居家的气息。
也难怪自己当?初被这副表象所迷惑。
任谁也分辨不?出真假。
似乎察觉到目光,江砚忽然偏头,江屿年心头一跳,慌乱地移开,假装在看电视,而屏幕上正播放着聒噪的广告。江砚在他僵硬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走了过来。他一靠近,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紧绷的身体?已经?成了一种生理?反应。但江砚仅仅只?是把他抱在腿上,用双臂圈住他,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窝,和他看起了电视。
电视被换了个台,是江砚平时偶尔会看的偶像剧,此刻正上演着男女主激烈对峙的戏码,女主声泪俱下地质问男主为何欺骗。江砚面?无表情,手指一动?,直接换了个台,变成了科教片,讲述西伯利亚虎的生活习性?。他贴在他耳边,像分享什么有趣的知识般,给他讲解老虎的勇猛精进。低沉的声音十分悦耳,江屿年一个字没听进去,觉得身边这个男人没有心。
他甚至觉得,电视里那?威风凛凛的老虎,都比身边的人更懂得何为真心。
这下,连动?物世界也进入了广告时间,江砚一时半会找不?到新话题,江屿年更是吝啬给予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