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按下他微乱的发顶,语气?认真?,“所以,我?不希望有下次,记住了吗?”
江屿年似懂非懂地点头,进?了这?地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所有人都默认遵守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否则就是坏规矩。
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江屿年混乱的心稍微安定,他乖乖点头,“我?记住了,学长?。”
路元白在他头发上揉了揉,放下了手。
“还没问呢,学长?怎么也在这??”江屿年仰起脸,有些疑惑。
学长?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还有空来这?种地方消遣?
“室友生日,过来坐坐。”路元白扯松了领带,随意绕在手腕上,难得的慵懒,“牛马也是要休息的。”
“倒是你,”他话锋一转,“郝梦骗你来的?”
刚路过舞池,郝梦似乎跟一个卷毛小伙聊得正热。
江屿年挠挠脸,有点不好意思:“嗯……也不算骗吧,就是见见世面。”
路元白笑着摇头,“世面见够了?”
江屿年默默垂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嗯。”
世面见了,阎王也差点。
“那走吧。”路元白带着他的手臂往外走?。
“啊?去哪?”
“送你回家。”
“你们就结束了吗?”江屿年:“等等,我?得叫一下郝梦。”
“给你十分钟,我?在车库等你们。”路元白瞥了眼腕表,随后松了手,“注意安全?。”
“嗯。”
江屿年回到卡座,眼前的一幕让他哭笑不得。郝梦跟小松越聊越上瘾,竟在闹哄哄的酒吧对起了古诗?
“近水楼台先得月,该姐姐接了。“小松搂着郝梦的胳膊摇了摇。
桌上是郝梦被?忽悠着多点的酒,她正捏着个空酒杯,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含糊地嘟囔了句,不知所云。
小松笑得酒窝显出?来,又给她满上一杯,“错了哦姐姐,乖乖接受惩罚吧~”
一瓶酒空了大半,郝梦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我?这?是让着……唔。”
话没说完就被?小松递过来的酒杯堵住嘴,仰头时酒渍顺着嘴角滑下,洇湿了领口。江屿年扶额,赶忙上前将?人拦下。
郝梦被?他一拉,走?得歪歪扭扭,嘴里还不服输,“下下次再战!我?……我?肯定不会再放嗝……水了。”
“快走?吧,学长?等我?们呢。”江屿年捂住她的嘴。
“学长??”郝梦脑袋一歪,晕乎乎说:“什么学长?……”
江屿年:“……”
路元白的车灯在昏暗的车库里亮着,他今天开了辆低调的奥迪,远远看见他把人半拖半抱挪过来,无奈地下车,接过东倒西歪的郝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