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勺,仿佛要看穿她似的,跟在身后隔着几步距离。 出了寺门,长长的的高阶下停着两辆马车,还有一队兵马候在四周。 江淮漪睨向阶下,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裴循。 真正的江淮漪若是遇到这种事,应是如何回应他?应是什么表情,会说些什么?她方才见到的裴循那一面,说的那句话,有没有符合她的性格,自小生活在爹娘的庇护下,看到自己的枕边人手覆鲜血,会不会害怕? 她只是个普通人,不会读心术,也没有很大的天赋去揣测旁人的想法,整日面对裴循演多了也会疲惫。可现实已经如此,她只能妥协累和痛苦,去想去猜,有始无终。 她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离开京城,这么简单的愿望。 在她眼里,任何人无关紧要,尚书府只要让她干什么,她去做就好,她不会在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