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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灵能争端前奏海神的责任感3K（第2页）

“他们会追来的。”他说。

“那就让他们追吧。”芦梦琼冷笑，“等我们回来时，让他们跪着迎接真相。”

三人并肩走入光柱。

就在最后一人消失的瞬间，色孽终于挣脱了时空禁锢，怒啸着扑来，四张面孔齐声尖啸：“你们逃不掉的！只要还有情感，只要还有执念，我就永远能找到你们！我会让你们最爱的人背叛你们！我会让你们亲手杀死彼此！这才是永恒的折磨??！”

回应她的，是一道从虚空深处传来的低沉钟声。

咚??

整片战场化为虚无。

***

光散。

三人跌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四周寂静无声。他们身处一座巨大穹顶之下，墙壁由流动的光构成，上面浮现出无数画面：阿尔法在火星铸造厂中设计第一艘星舰；他在泰拉花园里抱着婴儿时期的亚伦；他与基里曼并肩作战，击败欧米冈的最后一击……全是被历史掩盖的真实。

“这是……记忆殿堂？”芦梦琼颤声问。

“是‘心象界’的投影。”阿尔法站起身，神色复杂，“只有真正见过帝皇的人才能进入这里。可惜，如今活着的，只剩我们三个。”

“三个？”亚伦皱眉，“不是只有我和你，还有……”

话未说完，一道身影从光影中走出。

银白长发，眼眸如冰川般清澈，身披残破却不失庄严的禁军战铠。她站在那里，就像一柄从未出鞘却已令万物臣服的利剑。

“少恩?瑞斯。”阿尔法轻叹，“我就知道你会来。”

芦梦琼浑身剧震：“姑母？！你……你还活着？！”

少恩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阿尔法，声音冷得像真空中的陨石：“你终于回来了。一千二百七十三年零四十七天，你终于舍得现身了。”

“我不是逃。”阿尔法平静道，“我是被放逐。而你，作为禁军统帅，难道真的不知道真相？”

少恩缓缓拔剑，剑身泛着淡淡的蓝光，那是仅限于守护帝皇之人才能持有的“誓约之锋”。

“我知道。”她说，“从你被封印那天起，我就知道了。但我选择了沉默。因为我知道，若我不守在王座旁，那个冒牌货会立刻崩溃，整个帝国会在一夜之间陷入内战。”

她目光转向芦梦琼。

“孩子，你以为信仰是谎言？可如果没有这个谎言，人类早就自我毁灭了。希望，有时候比真相更重要。”

“可希望不该建立在尸体之上！”亚伦猛然上前，“你们用我父亲的牺牲换来和平？让千万人崇拜一具行尸走肉？让无数战士为虚假的理想战死？这不叫守护，这叫共谋！”

“你说得对。”少恩忽然垂下剑，“所以我来了。不是为了阻止你们，而是为了……传递最后的讯息。”

她抬起手，掌心浮现一枚晶莹的水晶球，内部封存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这是‘帝皇之心’的备份。真正的帝皇并未完全死去，他的意识碎片分散在银河各处，藏在每一个坚持正义、拒绝堕落的灵魂之中。而你，亚伦，你是唯一能将其重聚的存在。”

亚伦怔住：“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既是人类，又是神裔；既生于谎言，又追寻真相；你体内流淌着创造之力，也背负着凡人的痛苦。”少恩将水晶球递给他，“当你集齐所有碎片，就能唤醒真正的帝皇意识??不是作为统治者，而是作为指引者。”

阿尔法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欣慰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