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它身上燃起了熊熊金红色的火焰。
而王敬辉还有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同时,他看到赵瞒脚下居然出现了金紫色的法阵图案。
这玩意儿,他总觉得好生眼熟。
只听赵瞒嘴里念叨著。
“岁以甲子祭黄天,我以供黄家血脉供阴神,起灵!”
赵瞒按照太平天公经中招灵的方式,以手里这只黄仙作为祭品,看看能不能招来什么帮手。
虽然说他身上的岁君心庙內,有赵饿、赵见两个煞物级的存在,但是赵见还是处於恢復期。
而赵饿出手一次,赵瞒就等於阴气白练。
所以赵瞒所以直接祭了黄皮子,缓缓能不能招来什么东西给自己帮个忙。
赵瞒忽然一证,整个人像是慢了半拍。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王敬辉说道:“王大人,外面有点东西不乾净。我先去处理,至於发生了什么就由他们向您转述,还希望您和侯大人——”
王敬辉摆了摆手说道:“赵瞒,那傢伙得时刻盯著自己老师。行动上的事情,我做主。”
说著他一脸凝重地看著赵瞒再次开口道:“大盛朝廷,有朝廷的规矩和脸面。你现在便是代表朝廷的一方,敢劫囚车不管是人还是邪祟,都是格杀勿论。”
赵瞒笑了笑道:“大人倒是世家里面少见的爽快人。”
说完直接提著自己的刀推门而出。
门外,风雪连天。
漆黑夜,屋外地上白雪晶莹,远处黑得看不清任何东西。
赵瞒將手里的长刀直接插在地上,对著前面说道:“那黄皮子已经没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玩意儿了。你给你背后的人带句话一別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会亲自找你们。”
说罢,赵瞒便转身向屋內走去。
就在这时,风雪里传来一个声音。
“小道友,年纪轻轻怎生得这么暴躁?”
风雪之中,一个穿著絳蓝色法衣的道人显出身形,他看著赵瞒嘴角含笑,眼神清澈不沾染任何世俗的欲望。
赵瞒看著他,更是注意到他身后站立的那个人。
不,应该说说是人皮。
“难道这个人就是黄皮子说的剥皮崇?”
但总觉得只见人皮,不见邪崇,就显得有些可疑,
刚才他明明出来过一趟,但完全没有感知到男人的存在。
就连法脏阴瞳都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那人似乎感知到赵瞒眼神中的疑虑,缓缓笑道:“小道友,那邪崇被我镇杀了。连敲个门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我们【灵诡堂】是真看不下去。一个黄仙、一个剥皮祟,居然连您这门都撬不开。还被你抓了一个。传出去,这完全就是我【灵诡堂】的笑话。”
赵瞒扣了扣耳朵说道:“你们都是被灭堂过一次,就別提什么脸面了。听说你们新来的堂主想要把我祭旗?挺好,我最近档期排不开,让他滚过来见我。”
听安道人被赵瞒这么挑畔,也只是一笑。
事实上神诡道的道人们,除了变態畜生之外,这个人涵养好的没的说。
被赵瞒骑脸也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只听他说道:“小道友练了岁君法门,就是气盛。肝火大可是伤身啊。不如入我神诡道,我教道友调理身体的法子啊。”
回应他的是,赵瞒已然贴脸而至,几乎是眨眼之间,赵瞒已然来至他的面前。
下一刻,赵瞒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