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交班的时候。
过来交班的几位,看到自己的同僚正脸色的苍白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吞著口水。
而赵瞒则是端起碗微微喝了一口水,显然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至於刚才还坐在他旁边的老兵,则是主动和赵瞒拉开了一个身位。
这个小子一个时辰里面讲的故事一个比一个邪门,而且那种通过语言就能给你描述的如同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他后背发凉。
总觉得这小子就是他讲的故事里面,那剥皮剔骨的无脸人。
就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一”
然后只听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春生哥,我是小梅啊。”
之前那个让赵瞒讲点刺激的右威卫军士顿时脸色煞白,他一脸惊恐的看著赵瞒。
因为他的名字真的叫春生。
虽然说他跟著右威卫大军爭北战南,但对付的都是人啊,就算再恐怖也是一些凶残的妖兽。
可是赵瞒讲的这东西比妖兽还恐怖啊。
人类最古老而又最强烈的情感是恐惧,而最古老又最强烈的恐惧是未知。
一开始听赵瞒以他的名字编那个故事,他还不以为然。
但到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便是真的嚇人了。
他们真的不怕凶残的敌人,但看不见且隨时会出现的邪票更可怕。
“咚咚咚一”
外面的敲门声,更重了几分。
就连外面的声音也带看几分不耐烦。
“春生哥,我是小梅,还不给我开门啊,再不开门我就进去找你了。”
刚来的几个人看向赵瞒,又看向自己的同僚,他们顿时觉得不对劲。
其中一个胆大的小声向赵瞒问道:“怎么回事?”
“给他们讲了东西,没有想到应验了。”
赵瞒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他看著春生笑了说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第二个故事是什么吗?”
“胡家老太爷走鬼。”
“是呀,偏偏恰好,我还真的懂一些走鬼人的玩意儿。”
赵瞒起身,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整个大堂內的火烛忽然一暗,由橙红色的灯火,在那一瞬间变为绿色。
鬼火一闪,但很快恢復正常。
等他们再次看到赵瞒的时候,赵瞒已经站在西南角,而他的手里则是捏著一只黄皮子。
只听赵瞒对著黄皮子问道。
“你看我有几分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