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面容凝固了,他看到站在他的面前的小二爷旁边站著一个穿著黑色寿衣的男童男童面色铁青的看著她。
“煞——·煞物。”
赵饿看了她一眼,她瞬间化作一道白烟飞散逃去。
赵瞒看著突然出现的好大儿开口道:“看来这附近是出了大事,不然你不会亲自出现。”
赵饿看著自家爹爹说道:“爹爹,有四股气息。都不弱,就跟在你们后面,你们还是被盯上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赵瞒拍了拍赵饿说道:“要是这么容易到京城,就不用我了。而且你知道的,咱们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赵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爹你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是呀,大冬天出来这么一趟。不捞够本怎么回家跟你二爷爷过年。”
一群人就在这漫天风雪中骑马走了整整一天。
临近下午黄昏的时候才堪堪到了一间驛站。
驛站在这漫天风雪中不知道屹立了多少年。
只有一个老兵带著两个孩童拿著扫帚在驛站门前,缓缓清理积雪。
看到这么一队肃杀人马来杀,老兵仓皇之间拿起扫帚做出防御姿態。
对此,一同前来的人並没有做什么。
只是一人骑马上前,將一块腰牌递给老兵。
老兵见此腰牌后,顿时脸上大惊失色,正要行军礼。却被从车上下来的王敬辉阻止。
“我们执行军令,一切还是便宜行事。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一些,来几个人帮他生火做饭,留出两个单间其他人挤一挤。”
说著便和侯东来从车上一同迎著高培材走了下来,
高培才整个人罩在一件厚厚的黑色熊皮大擎下,就连上面也是兜帽遮脸。
侯东来和王敬辉一左一右跟著他在老兵的带领下,进了驛站的单间。
进去之后,出来得便是王敬辉一个人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晚饭便弄好了。
王敬辉亲自试毒,然后端著晚饭给侯东来还有高培材送去。
送完晚饭之后,他从楼上走了下来看著独自吃饭的赵瞒,他走到赵瞒身边问道:“你小子本事不错啊。”
赵瞒笑笑说道:“比起大人还是差些。”
王敬辉闻言脸上露出笑容,白天是执行军务,他整个人都是收著绷著脸。
到了晚上自然是整个人状態放鬆了些许,他走到赵瞒旁边和赵瞒並肩坐下,给了赵瞒一个馒头然后说道:“今天一天都没有发生什么情况,但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有。”
赵瞒指了指整个驛站大堂四个角落插著的金红色大香,然后又指了指门窗上贴著的黄色符篆说道。
“预防的措施我已经做了。但是今夜整个大堂內,还是需要留一些人守夜。”
王敬辉见此,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在外行军打仗,无论是到什么地方,都会有如此安排。这点你不用担心,小二爷,今天这一路上,你觉得我这些兵如何?”
看著王敬辉得意的神情,赵瞒自然是知道他想和自己要点情绪价值,
“確实和我想像中的禁军不一样。原本我一直以为皇城脚下的禁军腐败不堪,全是官家家奴罢了。但是今天看到右威卫军士,著实让我觉得自己还是浅薄了。”
赵瞒这一番话確实说到了王敬辉心坎里。
不过赵瞒也確实是实话实说,也没有专门去討王敬辉开心。
谁说这小子討厌了,我今天看这小子就蛮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