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刀,他先折再说。
他背后是羽阳郡主那文如何?
靖南王据说都死在官州,一个失了势的郡主,不过是宗室的瓶和棋子罢了。
他守岁人捉刀可是实打实靠著本事升上来的。
正好,今天为南石郡手下撑个场面。
“年轻不是不讲规矩的理由,赵瞒,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们其中有人是神诡道的內应?”
李郁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李捉刀这样的身份,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为难赵瞒。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赵瞒,他將手放在赵瞒的胳膊上。
赵瞒朝他笑了笑,示意他不要慌。
不是赵师弟,你这笑起来,我更害怕了好不好。
面对大捉刀的发难,赵瞒笑了起来,
“大捉刀阁下,我这话並不是觉得我们守岁人中有人是神诡道的內应。而是南石郡来的同行们,都是垃圾。你们要是只有这点本事,这一趟还是不要去了,送命。”
李郁:“!”
该来的还是会来啊。
他就不该期待能从赵瞒嘴里说什么什么委婉的软话来,
果然赵瞒话音一落,还没有等李追风说什么,李追风身后的李朕等人脸上儘是怒色。
那夜赵瞒不光废掉了自己两个好徒弟,今天更是在这里大放蕨词嘲弄他们。
要是他们忍了,那以后南石郡的守岁人们还怎么抬头。
就在这时,王敬辉开口道:“侯大人,我看李监正这里场子还挺大。我们军中解决问题,向来都是不服打一场。明天咱们就上路了,有啥子恩怨在这里解开了,別真的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互相捅刀子就追悔莫及了。”
侯东来点了点头,他看向李追风道:“李大人,我觉得王大人这句话有道理。你们阴八行的的事,我也略懂一些。就不要见血了,直接比比本事吧。不管输贏大家今天过后,
就是自己人。”
然后他看向赵瞒说道:“小二爷,你觉得如何呀。別见血,输贏其次安全第一。”
赵瞒耸了耸肩膀,看向旁边的李朕道:“还请李捉刀赐教。”
明州郡时辰所大院內。
李郁专门找了一处十分宽的地方,用作赵瞒和李阱比试的地方。
他看向赵瞒说道:“这次哥哥是真的没法帮你了。”
赵瞒笑了笑明显的不在意。
在院子里摆著两个大鼎,里面盛满了冷水,显然这就是比试的项目。
其实按照赵瞒这性子,能动手就別吵吵,能打打杀杀解决,大家就不要人情世故。
但那几位大人想得可就很多了,於是便是以斗法的形式展开比试。
毕竟在大人物只要体面,临出行前两个守岁人在这里打生打死,传出去还怎么体面。
不是要斗嘛。
那好,那就比比你们守岁人的本事,你们守岁人不是点炉子吗?
谁最快能將这大鼎里的凉水烧开,谁的本事就是最好。
真土,但这个比试法子又恰恰是最能体现守岁人基础的方式。
赵瞒和李站在两座大鼎前,李看看了赵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