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驶出新福街不久,就被一伙农户拦住了马车,给赵寒梦赶车的是个中年车夫,车架上还坐着个精壮汉子,两个人都是练家子。 被这一群手无寸铁的农夫围着,赵家家仆不能先手伤人,若是被有心人大肆宣扬,恐损害赵家声誉。 因此赵寒梦只隔着帘子冷声问道:“你们这是想做什么?青天白日的,难不成要明抢?” 那伙农夫面颊黢黑,皮肤干涸,双手粗糙,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着倍经风雨的痕迹,其中一名农夫伸长干枯的双手,死死抓住车架,苦苦哀求道:“您是赵家的主子,开着那么多的铺子,可不能不管我们的死活啊!我们地里刨食一年赚的银子,都比不上您马车上悬挂的香囊珍贵,大小姐,求求您啦,把银子结给我们吧!” 此言一出,其余几个农夫纷纷哀叹,更有甚者竟然直挺挺的跪在了马车前面,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