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渍。 擦完水渍,青暮雪又对着他小腹使劲地搓。 看样子白秋雾用的是某种特殊的记号笔,那行写在他身上的“雾的专属性奴”,就像印在猪肉上的检疫合格标,顽强而倔强,青暮雪手搓冒烟了都搓不掉。 周万语吃痛:“疼……别擦了,就这样吧……” 青暮雪点了点头,收起纸巾。 “今天……呃……我那个……”周万语挠了挠脑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觉得怎么解释都是在狡辩。 “没事的,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道歉?” “我最后有点昏头了,不该答应白秋雾……轮奸你的。”青暮雪小声说。 “不不不……该道歉的是我,我说好了不会再对你……那个的,结果又……” “没事……”青暮雪捡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