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柔软触感,我想撑起身,却发现半晨勃的肉棒卡在了女人的臀缝之中。 抬起酸痛的腰肢,总算从臀缝中抽出肉棒,我已用尽了全身力气,无力地仰躺在趴在床上的女人旁边。 随着大脑逐渐清醒,昨天疯狂的记忆也愈发明晰。 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陶浅昏迷了多少次。 我和她在公寓的各个角落疯狂做爱,沙发,餐桌,厨台…晚上甚至跑到阳台上,最后回到卧室。 不知道多少次,我觉得我不行了,陶浅的小嘴硬生生把我疲软的肉棒再次吸大。 很显然,这个人在体验过老公面前被操弄的极强背德感后,身体的性欲达到了顶峰,那一晚她已经彻底成为了欲望的野兽,榨汁的机器。 她在多重高潮后,昏厥过去,清醒后,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