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极其不情愿地“啧”了一声,纤细的眉毛拧得更紧,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一项极其屈辱的任务般,用飞快且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请一家之主爸爸翻牌子,选择今晚是跟妈妈一起睡,还是跟我一起睡。”说完立刻又把头扭向一边,小声补充了一句,“……反正选哪个最后倒霉的都是我。”
陈默看着眼前这温顺人妻与傲娇少女并排跪请的香艳景象,体内那股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与情欲再次升腾。
他的目光在母女二人身上来回扫视,先是落在林阿姨那成熟诱人的曲线上,又瞥见林晚浴袍下摆隐约露出的纤细脚踝,最终笑着宣布了他的决定:“翻牌子?今晚爸爸胃口好,要同时翻你们母女两个,吃『母女盖浇饭』。”
“哈!”林晚立刻发出一声夸张的嗤笑,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鄙夷表情,她猛地转回头,瞪着陈默,话语像连珠炮一样射向陈默: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个老色鬼会来这套!你这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和变态乱伦play就没别的东西了是吧?还母女盖浇饭?你怎么不直接说你要玩俄罗斯转盘母女井喷派对啊?一把年纪了不知羞,脑子里整天就想着怎么把老婆女儿一起弄上床玩双飞,你也不怕精力透支马上风!我看你迟早要精尽人亡瘫在床上,到时候看谁还伺候你这根烂黄瓜!”
她骂得又急又狠,带着少女特有的尖锐和无所顾忌,将眼前这荒淫场景用最直白的方式吐槽出来,反而形成了一种极其刺激的反差。
“晚晚!怎么跟爸爸说话的!”林阿姨轻声斥责了一句,但语气里并无多少真正的怒意,反而更像是某种流程性的配合。
她重新仰起脸,看向陈默的目光柔得能滴出水来,用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带着几分安排与期待的语气温顺地说道:“孩子她爸,既然你想……那今晚就让我们娘俩一起服侍你吧。”
她说着,主动站起身,姿态优雅地拉开了主卧的房门,微微躬身,“请进吧,老公。”
主卧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铺着柔软的浅灰色床单,床头灯光线昏黄,营造出私密而暖昧的氛围。
林晚穿着一套印着小熊图案的棉质睡衣,抱着胳膊,像个桩子一样别扭地站在床边,一脸“我是被迫的”和“莫挨老子”的表情,死活不肯上床。
已经自行褪去浴袍、浑身赤裸的林阿姨走了过来,饱满的双乳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双腿间浓密的幽谷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
她走到女儿身边,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晚晚,听话,把衣服脱了,爸爸等着呢。”
“不要!穿着衣服睡觉怎么了!”林晚梗着脖子反抗。
“穿着衣服怎么好好伺候爸爸?来,妈妈帮你。”林阿姨耐心十足,伸手开始解女儿睡衣的扣子。
林晚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拗不过母亲,被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精光,露出了底下青涩却已然玲珑有致的少女身体,胸前微微鼓起的花苞羞涩地挺立,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试图遮掩住腿心处那抹稀疏的柔嫩绒毛。
她羞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环抱住胸口,却被母亲轻轻拉开,然后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塞进了早已掀开的、属于陈默的被窝里。
冰凉的肌肤触碰到父亲温热而赤裸的身体,林晚像被电到一样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要往床边缩,却被母亲温柔而坚定地按住。
“晚晚睡这边,”林阿姨安排着,让林晚躺在陈默的右侧,“老公在中间,这样暖和。”
紧接着,林阿姨也滑入了被窝的另一侧。
这下,一家三口终于都光溜溜地挤在了同一张被窝里。
陈默在中间,左侧是温婉顺从、浑身散发着热意的成熟美妇,右侧是身体紧绷、满脸写着“生无可恋”的青春少女。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微妙而淫靡。
林阿姨探过身,隔着陈默,轻轻握住女儿纤细的手腕,引导着那只微凉的小手,向着陈默腿间那早已复苏、昂扬挺立的灼热所在探去。
母女二人两只手,以一种极其悖伦的方式,共同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晚晚,感觉到了吗?”林阿姨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在女儿耳边循循善诱,“这里……是让爸爸舒服的关键……要这样,轻轻地抚摸……我们要一起,让爸爸舒服,知道吗?”
林晚的手像碰到烙铁一样想缩回去,却被母亲牢牢按住。
她气得脸颊鼓鼓,没好气地抱怨道:“好烦啊!他是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你自己一个人伺候他不就行了?凭什么拉上我!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晚晚!怎么跟爸爸说话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林阿姨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一些,“看来是妈妈平时太纵容你了。今晚不许穿衣服,现在,立刻,跪到爸爸床边去,用你的小嘴,好好给爸爸道歉,直到爸爸原谅你为止。”
林晚猛地转过头,眼睛里瞬间涌上了屈辱的泪水,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又瞪向一脸玩味看着她的陈默,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在那无声的压力下,屈辱地、慢吞吞地爬到了床尾,赤身裸体地跪在了那里。
她仰起头,看着陈默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肉棒,脸上写满了嫌弃和恶心。
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张开小嘴,不情不愿地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生涩地、敷衍地舔舐起来,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对不起啦……臭爸爸……满意了吧……变态……”
她的口交只是用嘴唇包裹着,舌头僵硬地抵着,毫无技巧可言。
但那带着浓浓鼻音和嫌弃的道歉,混合着口腔被填满的呜咽声,反而比任何温顺的服侍都更令人兴奋。
这时,林阿姨也滑到了床尾,跪到了女儿身边。她对女儿说:“晚晚,看妈妈是怎么做的。要用心学。”
说着,她俯下身,熟练地张口将陈默的性器深深纳入口中,用灵活湿滑的舌尖展示着高超的口技,时而深喉,时而浅尝,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她一边服务着,一边不忘现场教学:“晚晚,看……舌头要这样……对,画圈……舔下面蛋蛋的时候要轻一点,像这样……嗯……你爸爸喜欢被这样用力吸吮……”
林晚看着母亲那殷勤侍奉的样子,又感受到嘴里那越来越胀大的异物感,小脸皱成一团。
她模仿着母亲的动作,一边笨拙地吞吐茎身舔舐下方的卵蛋,一边小声顶嘴:“啰嗦!我知道啦!不就是吃鸡巴吗?有什么难的……唔……恶心死了……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妈你平时就是靠这玩意补充蛋白质的吗?口味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