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就在这开放的阳台上,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进行着漫长而激烈的侵犯。
林晚只能死死抓住冰冷的栏杆,指节泛白,承受着身后父亲兼入侵者带来的、混合着极度羞耻和生理快感的冲击,发出压抑的、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陈默才喘息着稍微放缓了节奏。
他将几乎软成一滩泥的林晚转过来,让她背靠着冰冷的阳台墙壁,滑坐到地板上。
浴袍早已散开,露出她布满红潮的肌肤和迷离的眼神。
陈默却没有就此放过她。
他双手捧住女儿那张混合着泪水、汗水和迷茫表情的小脸,将自己那根依旧坚挺、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肉棒,抵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边。
“张嘴。”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未褪的情欲。
“唔……!不要……拿开……恶心……!”林晚抗拒地扭着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大腿,想要躲闪,但陈默已经固定住了她的后脑。
那根刚刚从她体内退出、还沾着两人混合体液、显得更加狰狞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抵上了她柔嫩的唇瓣,然后强势地撬开贝齿,捅入了那温热潮湿的口腔深处。
“呜……!呕……!”异物深入喉咙的强烈不适感让她瞬间干呕起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徒劳地用手推拒着陈默的大腿,却被完全压制。
陈默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痛苦,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头,将她的嘴当成了飞机杯,腰胯前后摆动,开始了一次次凶猛的深喉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直顶喉头,带来剧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每一次退出又让她得以短暂喘息,口腔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唔……唔呃……!”林晚被迫承受着,喉咙被一次次贯穿,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翻着白眼,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弄得下巴和脖颈一片狼藉。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人形的性欲发泄玩具,被父亲用最粗暴的方式使用着。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父亲这变态的侵犯。
陈默在她紧窄湿滑的口腔里冲刺了上百下,看着女儿被自己操弄到几乎失去意识、只剩下生理性反应的凄惨模样,征服感和快感达到了顶点。
他最终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龟头死死抵在她喉咙深处,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她的喉咙深处,灌入了她的食道。
“噗嗤……咕咚……”
部分精液被强迫咽下,更多的则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她肿胀的唇边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浴袍和胸口,拉出黏腻的银丝。
射精结束后,陈默才缓缓将自己的性器从女儿嘴里抽离。
带出的银丝混合着大量白浊的精液,立刻从林晚无法闭合的唇间溢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散开的浴袍和胸口。
她像是被玩坏的人偶般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声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带出更多的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一点气,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刚刚在她身上和嘴里尽情发泄过的男人,用极其微弱、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
“哈……保护我们……你就是……这么『保护』的……用……精液……来给我们的嘴和子宫……做……『保养护理』的吗……真是……谢谢你了……我的……好爸爸……”
说完,她似乎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脑袋歪向一边,只剩下细微的喘息……
……
主卧门外的走廊灯光柔和,映照着跪坐在地板上的母女二人。
林阿姨与林晚母女二人,身着同款的浅色浴袍,系带都规整地束在腰间,勾勒出成熟与青涩两种迥然不同的曲线。
她们正并排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仰头望着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主人陈默。
林阿姨跪姿标准,腰背挺直,双手优雅地交叠置于并拢的大腿上,浴袍的V领微微敞开,隐约可见其下饱满的弧度。
微微仰起的脸庞上,眼眸温顺得像一汪春水,唇边噙着柔和的、近乎宠溺的笑意,全心全意地仰视着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主人,静静地等待着丈夫的旨意。
在她身旁,林晚虽然也维持着跪坐的姿势,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情不愿的僵硬。
她浴袍的领口拽得有些紧,仿佛想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些,视线刻意避开正前方的陈默,倔强地落在墙角那盆绿植上。
她小脸臭臭的,嘴角向下撇着,毫不掩饰地挂着一副“真受不了”的嫌弃表情,活像一只被强行按在原地、浑身炸毛的猫。
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湿润的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暖昧甜香。
林阿姨侧过头,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提醒:“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