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未来!?”比奇拉怪叫。
他是彻底听不下去了。
“你他妈撒谎也别这么离谱!”
吼完他就转身要走,没想到却被阿西尔一把拽住手腕,突然往下一拉。
其实不止是拉,还把他拉向了自己,顺势吻住。
考虑到自己的“冲击力”,失去平衡的比奇拉很怕砸到某混蛋伤患身上,直接把尚未康复的人砸成重伤,只能用双手撑住轮椅扶手和后背,却因此没能拯救自己的嘴唇,只能被迫跟对方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瞪大眼睛瞪着对方,发出一连串“唔唔唔”声,直到对方愿意松手。
“你最近没有按时吃药吗?”阿西尔没等两眼发懵的比奇拉回神就问。
“啊?”比奇拉滑到嘴边的脏话被问得原路咽回去了,维持着撑住轮椅的姿势呆住。
“冷静一点,”阿西尔“温柔”地说,“还有,服用精神类药物必须严格遵守医嘱。”
比奇拉:“……”
他安静了几秒,也可能有十几秒,接着陡然跃起,指着对方的鼻尖就骂:
“你他妈又把自己当镇静剂?你个混蛋哪里像镇静剂!”
吼完他就掐住对方脖子。
正准备用力和摇晃或者直接跟阿西尔同归于尽算了,就听到对方轻飘飘吐出几个词。
“我是伤患。”
比奇拉飞速松手,阿西尔却又抬起了手。
比奇拉忙捂住自己的嘴,警惕地瞪着对方。
阿西尔重新放下手,他又掐住对方的脖子——没敢用力。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凑得那么近,肯定能通过瞪视让对方一击毙命。可惜不能。
“你不是说你的手不能动吗?”比奇拉愤愤质问。
“这只是幸存的手臂,”阿西尔摆出了握枪的姿势,“当时碰巧这样,所以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