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触感是如此柔软,带着灼热的体温。
我的手托住她大腿根部和圆润饱满的臀部下方,那蜜桃臀的软肉在我掌心微微下陷,充满了惊人的分量和弹性。
她的呼吸带着热气喷在我的颈侧,发丝拂过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呼吸也变得粗重。这亲密的接触,比上次诊疗床上的按摩更直接,更充满禁忌的诱惑。
淑妤似乎也感到了异样,身体微微僵硬,环着我脖子的手臂有些紧,脸颊贴在我的肩头,滚烫一片。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我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回响,短短一段路,走得我浑身燥热,后背都沁出了薄汗。
终于到了车旁,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副驾驶,自己也坐进驾驶室,我们两人都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开车回家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默。淑妤看着窗外,侧脸依旧带着些红晕。
路过超市时,我停下车去买菜。淑妤坚持要一起去,拗不过她,我只好扶着她,她则踮着脚,半边身体靠着我,慢慢挪进超市。
买菜的过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那些壮阳的食材。
晚上,儿子伟东打来电话,说少年宫有酒局,不回来吃饭了。
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我和淑妤两人对坐用餐。桌上的菜清淡了许多,气氛也似乎轻松了些。
吃过饭,收拾好厨房,淑妤坐在客厅沙发上,揉着还有些肿痛的脚踝。
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窗外夜色渐浓,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柔和。
沉默了片刻。我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声音尽量放得平缓:“淑妤,昨天在学校,那个许老师……”
淑妤揉脚的动作顿住了。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清表情。
“他,是不是经常那样对你?”我试探着问。
过了好一会儿,淑妤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委屈。
“他叫许志辉,”她抬起头,皱着眉头说道:“他爸是教育厅的副厅长。”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一丝顾虑,“他仗着家里的关系,在学校里……对一些女同事……甚至女学生动手动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他盯上我很久了,总找各种机会……昨天您看到的,还不是最过分的……”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些哽咽。
一股怒火夹杂着心疼猛地窜上心头!果然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混账东西!”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随即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看着淑妤,目光坚定而沉稳,“淑妤,别怕。这事,爸知道了。以后他再敢骚扰你,你不用忍着,直接告诉我。只要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他爹就是教育厅厅长,也得讲道理!”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强大的保护欲。
淑妤看着我,眼圈里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依赖和安心。
她用力点点头:“嗯……谢谢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儿子伟东回来了,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脚步有些虚浮。
“爸……淑妤……还没睡啊?”他大着舌头打招呼,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
淑妤脸上的脆弱和依赖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平静的表情,站起身:“怎么喝这么多?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不用……我没醉……”伟东摆着手,脚步踉跄地往沙发上一瘫。
我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淑妤还是去倒了水。伟东喝了两口,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我和淑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时间不早,我起身准备回房。
“爸,您也早点休息。”淑妤轻声道。
我点点头,刚准备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身后的儿媳又突然开口道,“爸,以后就睡南边房间吧,被套什么都铺好了,以后北房间别睡了,就当客房用吧。”
听后,我原地愣了几秒,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南边房间的采光要比北房间好很多,面积也要大上十几个平米,而且还带独立卫生间,淑妤不止一次提起过让我住到南边,但人老了要有自知之明,我拎得清自己的位置,每次都决绝了,然而这一次,我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会接受了儿媳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