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妩媚迷人又带着点距离感的贵妇气质。
我看着她,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
“您不记得我了?”她嫣然一笑,眼波流转,“去年冬天,在市一院妇科,我陪我一个表妹去做流产手术,当时是您给她做的术前检查……您还安慰了她几句,说得很专业,我印象很深。我姓柳,柳艳。”
记忆瞬间被唤醒!
没错,是她!当时那个表妹哭哭啼啼,情绪很不稳定,是这位柳女士一直冷静地安抚陪同,说话条理清晰,气质出众,所以我有点印象。
“柳女士!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连忙站起身,脸上露出礼节性的微笑,“真是巧遇。”
柳艳的目光在我身上仔细打量着,从头发丝到脚上的新皮鞋,眼神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赞赏和惊叹:“天哪,顾主任,您这……变化也太大了!我刚才差点没敢认!您这身打扮,这气质……简直是不老男神!太像尊龙了!而且这身材,比很多年轻人都挺拔!”
她的夸奖热情又直接,让我这个老头子都有点招架不住,只能客气地笑笑:“柳女士过奖了。退休了,随便穿穿。”
“这哪是随便穿穿!品味好得很!”柳艳掩口轻笑,眼波潋滟,“您现在在哪高就?”
“退休了,在家养老。”我答道。
“哦?那真是可惜了您这一身本事。”柳艳惋惜地摇摇头,随即又笑道,“不过也好,享受生活。对了,我在江大文学院工作,副教授,主教文学的。”她主动介绍了自己。
江大?那不正是淑妤任教的学校?
“哦?这么巧?我儿媳也在江大文学院教书。”我顺口说道。
柳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了一下,虽然只是一刹那,快得几乎让人捕捉不到,但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悦,仿佛听到了什么扫兴的消息。
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笑容重新变得无懈可击,只是那笑意似乎淡了些许。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您儿媳是……?”她的声音依旧温婉,但语气里多了一丝探究。
“白淑妤,教古典文学的。”我回答。
“白老师啊……”柳艳拖长了语调,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白老师年轻有为,很优秀。”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眼神又变得热切起来,“顾主任,难得遇上,留个联系方式吧?都在一个城市,以后有机会向您请教些健康问题,或者……请您吃个便饭。”她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手机,动作优雅。
先前这女人眼中的不悦,是漂亮女人之间的微妙敌意和争奇斗艳?
我心里暗想,面上不动声色,和她交换了号码。
“那说好了,改天有空务必要赏光。”柳艳收起手机,笑容明媚,“我还有事,先走了。顾主任,保持联系!”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钩子似的,然后才转身,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昂贵香水味。
这时,淑妤刚好从内衣店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印有“LaPerla”
标志的精致小袋子,袋子不大,但里面装了什么,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脸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看到我站在外面,快步走了过来。
“爸,等久了吧?”她看到我似乎刚和人交谈完,目光扫了一眼柳艳离开的方向,带着一丝疑惑,“刚才那位是……?”
“哦,一个以前的病人,姓柳,碰巧遇到了,聊了几句。”我轻描淡写地带过,“买好了?”
“嗯。”淑妤点点头,没再追问,只是把那个小袋子往身后藏了藏,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我们走向地下停车场。
或许是刚才柳艳的出现让她有些分神,也或许是新买的高跟鞋不太合脚,下坡转弯时,淑妤突然“哎呀”一声轻呼,身体一歪,脚踝重重地崴了一下!
“淑妤!”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她疼得眉头紧蹙,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一只脚不敢落地,只能靠在我身上。
温软丰腴的身体带着馨香,瞬间紧贴着我。
“疼……好像扭到了。”她吸着气,声音带着哭腔。
“别动,我看看。”我蹲下身,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已经有些肿了,“不能走了。我背你。”我毫不犹豫地在她面前蹲下。
“爸,不用,我……”淑妤有些犹豫。
“快点,别耽误。”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趴在了我的背上。双臂环住我的脖子。
那一瞬间,两团惊人又充满弹性的胸部,隔着薄薄的针织裙,毫无保留地压在了我的背上!